餘朗站在車外就給彭濤提意見,“彭大哥,咱商量一下啊,你能不別叫我阿朗啊?”

彭濤坐在車裏樂了,“怎麼了?這倆字多好聽啊,也顯得咱倆親近不是啊。”

餘朗想了一下,壞壞的道:“那倒不是,我是不想占你便宜而已,阿朗阿朗阿郎阿郎,別人會以為我是你老公呢。”

彭濤噴笑了,“好,我不介意讓你占這種便宜,這總行了吧……好了,趕緊上來吧,我帶你回你家。”

餘朗上車,坐到了彭濤旁邊,低頭看了看表,“這都快五點了,彭大哥你剛從公司出來吧,我爸爸呢?”

彭濤笑了,“我就知道,你想問你爸爸,我之前沒在公司,我剛從律師樓出來。”

餘朗納悶了,雖然他從來沒有參與過餘家公司的運作,但是他可知道,彭濤說的律師樓,肯定是餘家的禦用律師所,哪裏能少法律糾紛呢,餘家養著一幫子人,就等著哪天餘家出個二世祖,出點啥事什麼的,然後一個律師團上去,就能把法官給說蒙了,隻不過,平時需要的時候,都是讓人直接去餘家那座坐落在繁華商貿區的集團大廈。

餘朗對著彭濤開始旁敲側擊,無奈彭濤的嘴巴比蚌殼都緊密,讓餘朗不得不感歎,雖然彭濤比他上輩子認識的彭濤還差幾歲,還沒有修煉成麵癱,但是,對餘海天還是忠心不二,真不愧餘海天給他開的那份工資

“你好歹說一點啊,就咱倆這交情,要不要對我這麼冷酷啊……”餘朗小聲的抱怨,“反正,你告訴我,我爸爸也不會生氣,就你不告訴,等會我回去問我爸爸,我爸爸也會告訴我的,我爸爸和我什麼關係啊,我們倆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他哪有什麼事我不能知道的啊,你告訴我唄,。”

彭濤故意逗餘朗道:“我這叫職業操守,咱倆私人關係歸私人關係啊。”

餘朗又樂了,他想了想他覺得自己不虧,他問餘海天,餘海天可能告訴他,像彭濤這種腦子一根筋,隻認一個人的人可不大好找,他不能讓彭濤聽他話,能讓餘海天聽話也成啊,他拍了拍彭濤的肩膀,鼓勵彭濤,“以後你可得一直這樣在,你得好好聽我爸爸的話,隻聽他一個人的。”

彭濤哭笑不得,他知道餘朗誤會他意⑨

彭濤麵上不顯,其實心裏挺震驚的,是因為餘海天的動作,倒不是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餘海天的動作,哪怕是親昵點,絕對是能存在父子之間的動作,隻不過,他是全程跟在餘海天身邊,看著那份親自報告出爐的,他知道餘朗不是餘海天的親生兒子,此時看到餘海天對餘朗別無二致,甚至更甚以往的寵溺,他的心中為餘朗鬆了一口氣之餘,也很是佩服餘海天。

而且,手中的這份文件,哪怕餘朗是餘海天的親生孩子也不過如此了,彭濤很慶幸他不用再餘朗和自己老板之間做抉擇了,要不然那麼一個孩子被從小到大,把他捧在手心裏的爸爸漠視,甚至於棄之敝履,是很殘忍,甚至不亞於天塌地陷一樣的事情吧。

彭濤把那位文件交給了餘海天,“按照您的意思,餘家所有的土地,房產,投資的股票……”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到了轉折點了,理了理思路,今天寫的有點少,要不然明天肉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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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海天進來的時候,餘朗剛剛衝完澡,頭上隻是胡亂蓋著一條毛巾,光著屁股剛剛踏出浴室的門口,他看見餘海天嚇了一跳,微微頓了一下,就朝離著還有隻有兩三步遠的浴室看了一眼,似乎想要拔腿就跑進去。

想了想,他又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他全身上下,餘海天哪裏沒有看過啊,他們還一起洗過澡呢,他開始力圖鎮定向著床走了過去,“爸爸,你怎麼這麼快啊……”

餘朗洗了頭,頭發濕漉漉的,幾縷黑發貼在鬢角,往下滴水,順著白皙的幾乎透明的脖子蜿蜒向下,臉蛋被熱水蒸的白裏透紅,一雙略帶驚慌的眼睛,瞧著餘海天。

餘海天一瞬間就有了反應。

餘朗走到一半的時候就發現餘海天眼神都變了,他幾乎立時就看到了餘海天身下微微的隆起,和餘海天因為欲望而顏色加深的眼睛,心一慌,他立刻拔腿就跑,直接跳到了床上,差一點沒有腳下打滑,摔上一腳,他蹦到床上,手忙腳亂的開始往自己身上圍被子,“爸爸,彭……大哥呢?”

“他走了!”餘海天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在想是先把自己的禮物給了,讓自己的寶貝高興高興,還是先幹點別的。

餘海天過去,拿著毛巾給餘朗擦擦頭發,又拿來吹風機把餘朗頭發吹幹,“頭發濕著睡覺,明天起來想頭疼?”

餘朗覺得自己太冤枉了,他哪裏會知道餘海天連五分鍾不到就上來了啊,不留彭濤吃飯,他以為餘海天最少的也要留他喝完茶吧,估計彭濤連口水都沒有喝上,他歪了歪頭,讓餘海天給他吹那邊的頭發,不滿的道:“我哪裏會知道爸爸你會這麼快啊!”

餘海天還在給餘朗吹著頭發,偶爾用手觸摸餘朗吹幹了蓬鬆柔軟的發絲,餘朗身上透著一股勾人的清香味,他忍不住就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