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海天,你他媽的這是養兒子嗎,你這是養蠱,還是養蛐蛐啊。

餘海天抱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了,雖然餘朗年紀小,但是當時他猛然看到餘海天,那真是用了吃奶得勁,抽了上去,人小力氣不小,還是在餘海天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小巴掌印子,要是換上別人,別說是敢打他臉了,就是碰一下,餘海天都饒不了那個人,不過既然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他也就忘了。

誰讓這是他親兒子,餘海天在餘朗白白胖胖的臉上親了一口,怎麼看怎麼可愛,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兒子鼓鼓囊囊的臉頰,白白嫩嫩的,戳了一下又一下,“哎喲,我的寶貝,看你氣的,來告訴爸爸,誰惹你生氣了,爸爸替你教訓他,敢惹我寶貝兒兒子,我讓他後悔投胎。”

餘朗板著一張臉,對戳著玩兒自己手指視而不見,戳,你還戳,老子又不是發麵包子,再戳?再戳,老子豁出去,咬死你這個老王八。

餘朗吱吱的磨牙。

他媽的,誰惹我了,是你惹的,要不是你惹下風流債,我至於英年早逝嗎,也不知道我男人便宜哪一個雜種了。真是到了八輩子黴運了,我上輩子倒黴投胎做你兒子,好不易又一輩子,還是投胎做你兒子了。

老子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了,到底欠了你多少啊,一輩子不夠還的,還要還兩輩子?

想起未來自己那一窩小弟弟,餘朗伸出小肉掌,狠狠地抓了一把餘海天的胯/下,恨不得把餘海天那兩斤肉給抓下來,把自己的一窩小弟弟,消滅在萌芽狀態。

餘海天喜歡裸睡,他裸睡,自然餘朗也甭想穿衣服,男人早晨都會衝動,那裏有些微微的抬頭,如果不管他的話,一會兒也就消下去了。

餘朗小手一抓過去,這手下的東西就有些發硬了。

呸,你這個萬年發倩死色狼,餘朗火燒眉毛似的,趕緊把自己的手放開,那隻手使勁的在床單上蹭了蹭,媽的,色狼這種病是會傳染的。

餘海天不在乎自己的敏[gǎn]部位被人抓著,他養的兒子又不是女兒,再說了,閨女也不會跟他睡啊,不過,餘朗的反應倒是讓他驚訝的挑了挑眉,他看著兒子使勁的在床單上蹭手,一手指著自己的微微抬頭的東西,“來,寶貝兒告訴爸爸,這是什麼?”

不就是二兩海綿體嗎?

好吧,也許你的是三兩,不至於你得瑟成這個樣子吧?

“髒。”餘朗吐出一個字來,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可能有些不適合自己現在的年紀,現在他搞不清楚自己的是六歲還是七歲來著,不過不管是六歲還是七歲,都不應該知道那二兩肉是什麼,歪著腦子想了想,又說了一句符合自己這個年紀的話,狀似天真無邪的,昂著頭很是得意的道:“那是尿尿的地方。”

“爸爸的寶貝兒真聰明。”餘海天失笑,也為自己疑心失笑,五歲的娃兒哪知道這些啊,也沒有人敢在他餘海天的眼皮子底下,教他餘海天的兒子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不過該防的還要防啊,餘海天把自己的小肉團子抱在懷裏,看著眉,看著眼,看著皮膚跟白豆腐似的,越看越稀罕,他把餘朗扳過來,“寶貝兒,爸爸告訴你一句話啊,你一定要記得,除了爸爸,尿尿的地方不能給任何看,知道吧?”

“為什麼啊?”餘朗一雙眼睛天真無邪,溜溜的看著餘海天,你丫丫個呸的餘海天,你的思想是多麼的齷齪啊,現在你都知道戀童這個詞啊,說,你摧殘了幾棵花朵了,都以為人人都像你似的是個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