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怎麼能夠攻進我大樓?”所有的樓層都有高度精密的儀器防備、警報係統、紅外線一樣都不少,按理說他們衝上來也需要時間,不可能這麼快。
甚至快到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連個消息他都沒有收到。
盡管列斯現在處於戰敗的境界,手裏卻一直捏著那一份合同,異國的眼瞳裏帶著驚訝。
“關你屁事,什麼玩意。”慕黑惱怒道,看到大哥陶姐被打成這模樣,他心底的新仇舊恨被一並爆發了,原本在美國這家夥就不待見顧爵風、宮清的下屬,連帶著打壓,不知道私底下做了多少肮髒齷蹉的事情。
在黑道裏這種窩裏反的事件算是常見了,不過像列斯這樣不折手段逼供、利用一個女人逼人就範的,怕是很少見了,重點是對方還是他名義上的兄弟。
門口,很快又出現一大批人員,包括蕭湛和呂川有些喘氣的出現,他們這走一道道關卡進來的。
當下列斯就明白了。
慕黑和宮清性子急,直接拿著手雷轟炸玻璃,從空中闖入,否則照著列斯折磨人的手段,他估計陶姐會活不過這個晚上。
“嗬……我明白了”列斯看到蕭湛的那一幕,眸中的瞬間熄滅了所有希望,帶著濃濃的仇視、嫉恨。
在這種複雜關係的紐帶下,最忌諱背叛,也最仇視背板。
“嗬……蕭湛,背叛我?你以為顧爵風能容忍你昨晚和他女人共處了一天一夜?”列斯刻意大聲的說著,讓在場所有人都聽的十分清楚。
他沒有這個肚量容得下蕭湛,他就不信顧爵風有。
當下慕黑跟宮清臉色就囧了。
顧爵風臉上沒有一絲變化,蕭湛亦是。
他們才是真正能做對手的人。
慕黑吃驚的張開了嘴,被遠處的呂川一記眼神瞪了回去。
這擺明就是列斯挑撥離間的手段。
他們絲毫沒有變化的表情,讓列斯一陣嘲笑,捏著手中的大把的合同,抬手朝著空中揮著,“我有錢,隻要你們投降於我,一人一棟海景別墅。”
“卡卡……”幾聲拍照的聲音,顧爵風被呂川扶著從地上緩緩的站起,半個身子幾乎靠著呂川才能支撐的住,鋼鐵依舊露在外側,讓人看到這一幕心驚的厲害。。
陶籽被宮清照顧著,整個人完全陷入了昏迷狀態。
“沒想到有一天,你會變成這樣。”顧爵風拿出衣領邊掏出隱藏的針孔攝像頭,從他被脅迫到這來,錄下的一切都播放出列斯為權傷人,於情於理他都是受害者,可以對簿公堂。
這樣布雷頓森林的長老,包括父親,都不會再質疑他和宮清,也能徹底除掉這個毒瘤,拔出他手中所有的權利,一箭雙雕。
“嗬嗬……哈哈,好,非常好,沒想到自己眼下成長的弟弟有天也會這麼陷害哥哥,不昔拿自己和妻子性命做賭注,很好,我承認我輸了,但隻輸在手段、不識人心。
論足智多謀,我一點都不輸於你。
或者說……也未必全輸,現在我才是布雷頓和你所有財產的繼承人,哈哈,我還是贏的,布雷頓的繼承人是我……是我。
我才是布雷頓的主人。”列斯緊抱著懷裏僅剩下的幾張文件,誇張的笑著,一步步的後退,誇張的指來指去,看上看下。
這一張是他唯獨沒有拋出去的,是布雷頓森林的股份轉讓書。
“別後退了。”顧爵風上前一步提醒著,因為所有的防護玻璃都碎了,眼下了幾十層的高樓,掉下的結局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在美國的十幾年,顧爵風是得到列老的青睞才活到如今,得到手中的權利、地位、金錢,所以不論列斯的結局如何,都不該是死在他手上,否則他沒法向收養他十幾年的老父親交代。
對於列老收養的幾個孩子裏,他雖稱不上是一個好父親,但絕對是一個嚴格、苛刻的好老師,手把手的教導了他們很多東西,所以他唯一一個親生的兒子,他不能下手。
就算看在列老的麵子上,除去列斯所有的職務,他也會給列斯留下一條性命。
“不……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得到。”列斯誇張驚呼的看著每個人,然後笑著在樓邊走來走去,神神叨叨的說些聽不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