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陶籽說著直接抽回自己的手。
他不想被抓,可以放了自己,想著女人嘲諷的撇了下嘴角。
“嗯。”蕭湛淡淡的應著,將指甲剪給她,也沒有跟她掙一件小事。
“這次又給我注射的什麼?”陶籽出聲問著,聲線很冷,透著有陌生的距離感。
蕭湛睨著她,睨著女人一張從不會對他笑的漂亮臉孔,瞬間就有股怒氣,邪佞的笑著,“跟之前一樣,要不然你以為這麼大的毒癮說戒就能戒掉?
否則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為毒品殺親生父母、手足兄弟的案列?
想戒毒首先要保證自己身體不處於饑餓狀態、多運動。
一個健康的身體才能夠戒掉毒癮。”
他原本是想開陶籽玩笑來著,不過睨到女人一張慘白的臉色就有些於心不忍,最終還是將自己知道的告訴她。
再者後來給她注射的劑量是重新配置的,劑量相比之前的新品少了很多毒害、上癮的成分,至少能讓她減緩一些痛苦。
“嗯。”陶籽應著,她對這方麵不是很了解,既然蕭湛說了,聽起來也不像沒有道理的意思,她就暫且相信著。
“我餓了。”陶籽撫了下肚子,她先前不是絕食,隻是心情不好就不大想吃飯,又被蕭湛氣得厲害,就躲在房間裏悄悄的勘察著地形,幾乎幾米就有個守衛站著,讓她憑著自己想溜出去,的確不可能。
蕭湛剛剛準備出聲應她,有下屬匆匆的跑進來說有急事,需要他出麵去處理。
蕭湛吩咐門外的女傭將晚餐給她端進來,就跟著下屬出去。
後花園,列斯坐在田園椅上,一幅愜意瀟灑的模樣,手中端著花茶滿滿的品茶著,見到蕭湛過來,才抬眸微微撇了一眼。
“列少,難不成覺得我這茶水好,特意過來品茶?”蕭湛站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就不容讓人忽略,眼眸睨著麵前故作輕鬆的男人。
他不行這男人過來會沒有什麼目的。
唯一能讓列斯親自出馬的怕是隻有陶籽了,出門前他已經讓人加派人手看著,憑陶籽的本事是插翅難飛,但就不能保證列斯會不會進來搶人了。
“蕭湛,你不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聊聊?你不要因為一個女人,就忘了我們才是partner(夥伴)
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跟我反目成仇,耽誤了計劃,你不覺得得不償失?”
蕭湛蹙起眉頭,在男人對麵的田園椅上坐下,聲音裏透著不容置喙的口吻,“一開始我就說的很明白,我們的計劃是在不傷害她的前提下進行的。
你一而再的違背,你這partner的信用值很低。”
他也清楚的知道列斯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他會盡自己的所能,讓陶籽能留著一條性命。
“嗬……利用陶籽能達到我們的目的,否則你告訴我用什麼辦法能讓顧爵風就範?
哪一個女人的用處能抵得上陶籽?既然有輕便的快捷不走,繞遠路不是明智之舉。”說到這列斯就有些恨鐵不成鋼,要不是蕭湛,他還需要費周折的說服他,他早就可以利用陶籽達到自己目的了。
“……”蕭湛。
突然,一個下屬負著重傷匆匆忙忙的跑過來,神色很不好狐疑的看了列斯一眼,跑到蕭湛身邊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位小姐被列少的人帶走了。”
蕭湛立刻起身走了幾步,立刻又轉身對著列斯,臉上帶著十足的怒意,恨不得現在就掏出手槍槍斃了麵前的人。
“列斯,你不要以為仗著你的身份我就不敢滅了你。”一而再三的欺騙不該是一個夥伴該做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你敢,不過……蕭湛,你有沒有想過,缺了陶籽這顆棋子,我們這盤棋要損失多少?
在目的和喜歡之間,應該很容易選擇。
顧爵風若是敗方,你得到陶籽更容易。
相反咱們若是戰敗了,你好好想想我們的下場,沒有女人會愛上一個失敗者。”列斯自以為是的說著,同時也分析著蕭湛的心理狀態。
他篤定了在蕭湛心裏仇恨是目前超越女人的存在,何況那女人根本不愛他,一心都在他那弟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