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她最無防備的在自己懷裏的一次。
“嗬嗬……真是一對癡男怨女。”列斯諷刺的說著,拍了幾下手,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整個小黑屋裏充斥著女人不斷撞擊、尖叫、痛苦的聲音,然後還有一個十分不和諧的男人安慰的音調。
整個12個小時,這期間他已經不記得陶籽折磨過自己多少次,不停的撞擊了多少次。可……這次的相處,除了讓他覺得心疼,還有實實在在的滿足,至少他們第一次相處了這麼久,擁抱了這麼久,讓他打從心底的滿足。
陶籽,如果可以我們就呆在這間小黑屋不出去多好。
在女人徹底昏睡的時候,蕭湛自己一身血跡斑斑抱著懷裏的女人也像殘破不堪的娃娃,從走廊裏走著,一直走到一個房間的勁頭,推開門進去。
紫色很浪漫的房間,輕輕的將女人放在床上,按下內線有傭人替她梳洗,他轉身進專門為她準備的換衣間挑了一件最適合她的紫色長裙的睡衣,又挑了一條簡單的內衣全部放在沙發上,待傭人進門給她梳洗。
蕭湛才轉身離開到隔壁的房間裏,自己簡單的衝洗了下,就站在門口等著。
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傭人出來恭敬的彎腰點了下頭道:“蕭少,已經替小姐更衣好了。”
這些傭人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小姐身上,居然會有這麼多的傷痕累累,一時間臉色有些奇怪。
心裏猜測大概這位漂亮的小姐被家暴了,但她們這些領薪水的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恭敬的站在一側等待著吩咐。
“嗯,下去吧。”蕭湛微微點了下頭,傭人才全部離開,他這才推開門進去。
一入目的瞬間,他的一顆心完全被這一幕牽動著,紅色的床上躺著一個精美如同洋娃娃般的女人,白皙肌膚上傷痕點點,額頭上腫起了一大塊,已經簡單的處理過,女人瀑布般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紅色的枕頭上,形成異常美的視覺感。
這大概是他今生見過最美的女人,也是讓他最牽腸掛肚的女人。
他想全世界大概不會再有一個女人,能像陶籽這般輕而易舉的走進他心裏卻不再走出來。
隻不過這女人太沒心沒肺,也怪……他太後知後覺,失去了原本可以擁有她的機會。
蕭湛一步步往前走著,腳步很輕踩在房間的地毯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脫掉自己的外套卷起襯衫的袖口,輕輕躺在她的身側,修長的手指撩撥起女人額頭前的碎發,就這靜靜的看著閉著眼眸的女人,也許夢中有不好的事情,她的修眉蹙起的很深,蕭湛抬起手指一遍遍的想撫平女人的眉頭,手指從女人的眉描繪著女人的鼻尖有些幹澀的唇瓣。
一個衝動的念頭在腦海中形成他直接俯身,吻落在了她幹澀的唇瓣上,輕輕一點。
他曾經做過這樣的夢,和現在的場景如出一轍。
是那麼的相似,那麼的讓他想沉醉其中,甚至若不是身上有傷口在隱約發疼,他幾乎以為這還是在夢中。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身側的女人,居然讓蕭湛心底有了一絲絲滿足,唇邊無意識的彎起,眼眸裏隻剩下一個女人的身影。
一夜未睡,蕭湛根據手表的時間,知道天漸漸亮了,她很快會清醒,這樣的安靜很快會被拉向現實。
他輕輕將懷裏的昏睡的她,慢慢的移開,抬手輕觸著女人的秀發,留戀了片刻,俯身在女人的嘴角落下一吻,起身剛想離開,衣角卻被拉住。
他以為是她不舍,興奮的回首。
隻看到陶籽緊緊的捏著他衣角,依舊是一副昏睡的模樣,渾身大大小小的傷痕,嘴裏不停的呢喃,“顧……爵風……顧……”
他真的有那麼好,連睡著都在念念不忘?
有時候蕭湛真的很想拉著陶籽,大聲的問著她,那個男人到底好在哪裏?他哪裏比不上顧爵風?他給她的一切,他也可以。
可是那張疲憊、臉上大大小小抓傷的麵容,讓他於心不忍。
他輕歎了口氣,彎下腰,輕輕的抽開女人緊捏著他衣袖的手。
陶籽卻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朦朧中睜開眼睛,第一眼是顧爵風,可是越來越清晰,他的臉變成……
“蕭湛?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