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哲眉峰一跳,“小花啊,您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他頓了頓,又轉頭對在一旁百無聊賴的齊桓說:“齊桓,你不感興趣的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你不是要半夜吹哨嗎?”
看得成小花同誌萬分羨慕——神馬時候我家三兒能這樣七竅玲瓏心了解我的心思啊……
齊桓微笑:“沒關係,我聽聽唄。”
吳哲凝眸望他一眼,溫柔而快樂,讓人心都柔軟起來。他對小花說:“很簡單啊,反正你明示暗示都行不通還不如直接說咧,誒你真確定小許對你也是這種?”
小花:“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然後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去找他家三兒了。他本來就這麼決定的,隻是還是想得到一個人的支持來定下心。而吳哲和齊桓一個智多近妖一個細膩妖孽,誰又不知道呢?
看小花樂顛顛地跑走了,吳哲對著齊桓笑得狡黠,大眼睛彎彎:“齊桓,你剛剛想做什麼?”齊桓也笑,溫柔之中帶著幾許並不鮮明的妖孽色彩,他仔細拿出一個全能老A的偵察素質掃視了以兩人為中心的半徑30米的範圍,然後上前一步捏了吳哲的下巴,幹脆地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想法,傾身吻住。吳哲呼吸一亂——他可沒忘記這在基地外,心跳紊亂到180,新奇而刺激,禁忌而害怕。他微弱地迎合,換來更激烈的噬咬。兩人分開時,吳哲已經像負重跑了5公裏般上氣不接下氣。他摸摸唇瓣,明顯得感到有些充血,不由分外尷尬加別扭。齊桓環住他的脖子,衝他耳邊說:“你算算你今天誘惑了我多少次?恩?”然後看到小孩白玉般的耳朵慢慢變紅。
吳哲氣急:“你就不能等到宿舍嗎?”
齊桓又恢複了溫和如鄰家兄長的態度:“吳小哲,你得相信我的偵察水平。”
吳哲被噎住,氣呼呼地瞪他一下,總覺得心酸而委屈。齊桓被逗笑了:“好了,我的不是,恩?我道歉。”他揉揉吳哲的軟軟的頭發,滿心柔軟的情緒淹沒了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吳哲說:“走啦,我們先補個眠,4點還要吹哨呢!”心裏終究還是釋然了——我既然選擇了和你共度以後的歲月,那麼不管怎樣,我們一起承擔。無論屈辱還是榮耀,無論財富還是權利,無論生還是死。
很久以後,吳哲中將閉著眼聽齊桓絮叨他的妻妾的姿態,溫柔的微笑一如當初初見。有一段時間,他是覺得對不起齊桓的,尤其是升大校時,明明是他戰友流血,而他卻升職。所以他的負罪感特別濃,而齊桓大概在那時很傷心吧,畢竟齊桓是不會計較的。吳哲記得那天晚上他是多麼前所未有的粗暴,自離開A大隊後長久的壓抑爆發,讓他動作激烈地進入了齊桓,而齊桓當時沉默了全場,事後他抱著齊桓哭泣,也是無聲的絕望。然後齊桓就真的不再聯係他了,吳哲後來的前路非常順利,人脈與底牌足以讓他推掉很多的質疑。那時他看起來不慌不忙地每三四年晉一級升一次職務,帶了很多學生出來。最後,在返航中遇到海盜的突襲,人手不夠導致他都不得不上了前線,救一小組時受傷,然後感染了毒氣。撐到支援後陷入昏迷,再次醒來時他的整個世界都不清晰了,左邊是無盡的黑暗,右邊是模糊的光點。他就順理成章地退了。吳哲傷沒好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齊桓了,他笑容幹淨而溫柔:“嗨,齊桓。我看不見你了。你可收留我?”回應他的是個熱烈而持久的吻。
現在,吳哲和齊桓堂而皇之地占了小許和齊桓的寢室——花花還纏著木木呢!吳哲抱著齊桓,壞心眼地利用地理位置將唇印在齊桓的額頭上,心滿意足地稍微小憩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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