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看此事不妥,若是賊人,理應偷一些金銀珠寶才是,可是這賊人身上隻有一封信,我看此事蹊蹺得很。”
蔣一辰的話音剛落,周邊就已經有人噓聲一片了,看來還是另有內幕的,一個小小的竊賊,進了將軍府隻是為了偷一封書信而已嗎?
實在有些難以說得過去。
此刻薑易嶺的心中煩亂如麻,哪裏顧得上這個小賊到底偷了什麼東西,隻是讓人拉他下去杖責三十大板,可是說口不一,眾人皆是覺得有些蹊蹺,讓薑易嶺壯舒心打開看一眼。
蔣一辰搶先了一步,將書信拆開了來,可是才看到書信的一刹那,蔣一辰的臉色一變,失手便將書信遺落了地上。
距離著蔣一辰最近的就是楚寒,隻見楚寒撿起了書信,看了看,隨即臉色也是變得十分的難看,眾人看著兩人這方表現,心中一驚,紛紛上前了幾步,朝著楚寒手中的書信看去,瞬間噓聲一片。
“這是一封叛國書信,將軍要叛國了。”
突然,在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先喊了這樣一聲,眾人紛紛看向了薑易嶺,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時候,薑易嶺可算是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見薑易嶺搶過了楚寒手中的信,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隨即臉色大變。
“不可能,這是栽贓陷害。”
薑易嶺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現在是薑毅死了,讓將軍府處於一種混亂的境地,這個時候,再讓人栽贓陷害就可以徹底的將將軍府推向了一個覆滅的深淵了。
“將軍,白紙黑字就在這裏,難道將軍還要狡辯不成嗎?難怪將軍方才一直維護著賊人,想來也是想要盡快的將賊人放走是不是?”
眾人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隻有是墨無痕這種身份的人出來住持大局了。
墨無痕一席話,將眾人的視線拉到了地上的賊人身上,隻見賊人一直說不知道,隻道是有人讓他趁亂進來將軍府中,去書房裏找一封書信,然後在將書信交給在城門接應的人。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嘩然了,這封書信已經經過比對了,確實就是薑易嶺的手筆,這樣一來,薑易嶺叛國的罪名就已經坐實了。
“王兄這樣說,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區區一封書信,若是被人仿造,再栽贓嫁禍給將軍也不是不可能。”
墨無玄站了出來,為薑易嶺說了幾句話,可是奈何抵不住眾人的悠悠之口,還未等墨無痕開口想要反駁,就聽見一陣一陣的反駁之聲響起,說的墨無玄沒有了任何言語,一副頹然的表情。
其實,就在書信一拿出來的時候,薑易嶺就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可是薑易嶺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眾口鑠金,僅僅憑著將軍府這些人,如何抵擋得了這身旁的悠悠眾口。
從一開始,這些就是一個圈套,跳進去了以後,就意味著,將軍府已經走向了一條傾頹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