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3 / 3)

武烈一把從床裡躍起,將她從身後緊緊摟住,彷彿一個摟不緊,她就消失了般,「不,我不離婚,你不許跟我離婚,你要是敢跟我離婚,我就說連澄破壞軍婚!」

這就是他,蠻橫且不講理,眼裡隻看得到他一個人。

她笑了,雙手環住他的手臂,自己慢慢地轉過身,麵對著他固執的臉,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深,「再鬧呢,要不要再鬧大一點,把事情弄到我姑父那裡?」

武烈瞪著她,「你就跟我鬧呢,當我不敢呢?」誰不知道她姑父,連澄的父親就是板上釘釘的那啥的領導人了,他狠狠地捧起她的臉,一把就吻了過去。

那吻可凶狠了,跟咬人一樣,真把她的唇瓣當成美味的食物在咬,咬的勁兒可凶了,跟豁出命去一樣,捧著她的腦袋,讓她仰起臉配合。

這種吻,吻起來可難受,到是讓於勝男發了狠,反過去咬他,讓他吃疼的鬆開。

他捂著唇瓣,不滿了,手一拿開,上頭還有絲血,「你咬我——」

這純粹就是指控的語氣。

她指著自己的唇瓣,上頭已經發,雖說是沒有破口處,還是會疼,「你好到哪裡去了?」

他的氣勢一下弱下來,將腦袋擱在她胸`前,嘟囔著抱怨她,「都是你太壞了,天天嚷著要跟我離婚。」

「也不知道是誰小心眼了?」她低頭瞅著裝無辜的人,「誰天天指著別人說我呢?」

「要是你喜歡,我才不會這麼說呢。」他回的更快,又因為終於說出這句話,而將心懸到半空中,怎麼也下不來,生怕她的回答是否定的,這樣才叫他難受,「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嘛?」

反正都問出口了,他也不在乎那點男人的臉麵,就索性問的更直接些,從開始到現在,他在她麵前反正都沒有什麼臉麵,也不差這一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神經病!」她啐道。

就是這句話,讓他感覺像是全身都中了槍,被掃成馬蜂窩的模樣,到是不疼,不疼是因為沒有了感覺,讓他的臉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希望般,萎靡不振。

豈料,她到是捧起他的臉,看著這張從她年少時一直伴到她現在的臉,除去年少時的青澀,他如今已經是一個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那我跟你在一起為了什麼?因為你比較好看還是你比較行?」

他搖搖頭,很有自知之明的搖搖頭,當然,他指的是好看,他真長的不好看,這點他承認,可是後麵這個,他真是覺得自己比較行的,不然哪能讓她「性」福了。

但他不敢點頭,免得她惱羞成怒,惱羞成怒的女人是最惹不得的。

她還算是滿意他的回答,曲起手指敲向他的腦門,「就你長了個榆木腦袋,你以為我日子過的閒呢,沒事兒跟個不喜歡的人一起生活,還讓他碰我了?」

☆、043

榆木腦袋?

武烈這回還真是承認下來,沒敢回嘴,這當口,他說什麼都是錯的,這點他很明白。「大姐,你對我太壞了。」

他不是真抱怨,就是撒嬌。

於勝男也聽得出來,沒當成回事,在她看來,這一切都過去了,都有了孩子,她與他的矛盾也沒到什麼不可調停的地步,把孩子拿了,跟他決然離婚,這種事她又狠不得下心。

要是別人,她也許說不定真能狠一狠,可是現在,她反正是狠不了,於是就軟化了,這真是一點原則性也沒有,她都鄙視自己。

「你要是再給我榆木腦袋一點,我可以對你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