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真好聽，可惜帶著帷帽，不知道長得是不是很好看？”
“那是肯定的！你們看她的身材，簡直是妖嬈到了極點啊！這種女人，滋味肯定不錯！”
有人竊竊私語。
沈冰羽一直靜靜地站著，李沫兒倒是有點受寵若驚：“聖女駕到，真是蓬蓽生輝。”她一邊疏離地說著，一邊朝旁邊讓了讓身子。麵前的少女雖然表現得很有禮，可是她就是不太喜歡，沒有理由。
一行人寒暄了片刻便進了王府。
為了以示尊重，李沫兒把雪山聖女安排在最華麗的客院——瓊華院。然後她便準備離開。
她是一府的女主人，不需要一直陪著客人。
沈冰羽也準備離開。
雪山聖女叫住了她：“夫人，本尊有點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
她叫李沫兒王妃，在她麵前自稱小女，可在沈冰羽麵前卻又自稱本尊，語氣中更是毫無可言。
李沫兒不明其中緣由，隻是覺得這聖女有點奇怪，可沈冰羽卻若有所思，這聖女對她有敵意呢！
看來，她之前的判斷沒有錯，這聖女跟她應該是熟人，而且，絕不是朋友的關係！
沈冰羽怔了怔，點頭：“好。”
李沫兒便先行離開了。
她一走，雪山聖女就讓其他侍女下去，單獨和沈冰羽留了下來。
“聖女有什麼問題要請教本夫人的？但說無妨，本夫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沈冰羽微笑著開口，語氣中沒有半點攻擊性，可是坐在她對麵的人卻是倏然變色。
“沈冰羽，你別得意！我早就說過，我會回來的！現在我回來了，還是那句話，若是你現在乖乖地離開君燁，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否則……”雪山聖女早已沒有之前的淡然優雅，滿臉都是猙獰的神色，隻不過，她頭上依然帶著帷帽，外人看不出來。
沈冰羽卻是可以聽出來的，知曉對方已經咬牙切齒，她心中暗笑，麵上卻是一副驚訝的神色：“你，你是誰！”
“我是誰！我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聖女猛然掀開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膚色雪白的臉。
“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是一張絕對陌生的臉，美是美極，可惜沒有血色。沈冰羽眸光一閃，疑惑地問道。
“認錯人！沈冰羽，我不相信你聽不出我的聲音！”聖女似乎篤定沈冰羽說謊，聲音格外尖利。
沈冰羽便收起剛剛刻意做出的疑惑，淡淡問道：“沈詩夢。你這幅樣子是怎麼弄出來的？”
“還不是拜你所賜？你想知道這張臉是怎麼來的嗎？讓我來告訴你……這是一張別人的皮，你要換一張臉，就得先把你自己的臉皮割下，然後在把這麵皮縫上，你能感覺那種活活把臉皮撕掉的痛苦嗎？
這還不算，為了不讓這張麵皮變壞，我們每天需要生吞下一種蟲子，它會從血液中爬到臉上，然後長久地維持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