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提到時候他們能不能離開這個世界了。

沒有辦法解釋。有些東西即使抱著巨大的委屈也不能解釋。這一生都隻能讓他爛在肚子裏。所以梵惠笑了。

“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黑崎一護,就像你看到的這樣。咱們是敵人了…不死不休。”

……

如果要離開,梵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跟在他們身後的這些人。現在,藍染在這裏。隻是站著,就能給絕大多數人巨大的信心。就像是一種精神支柱。可一旦他們離開,這裏就是一盤散沙。

不是這幫家夥不中用,而是他們太中用了!每個人都有超凡的能力,心高氣傲。不會那麼容易就屈服在一個人的腳下。

現在虛圈聚成一個整體,可以勉強和沒有靈番隊加入的護庭十三隊抗衡。可一旦這些人散開了。再厲害的個體都終將會被各個擊破。

梵惠想了很久,才決定借這次的機會。做一個徹底的了斷。

在局勢很快就要塵埃落定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戰場上,所以沒有人注意到。

藍染,原八番隊胡李京,原二番隊的隊長頂著‘梵惠’皮囊的那個人,還有一個沒有靈壓明顯是人類的人正悄悄往一個地方彙集。

“怎麼?”在單獨的靜止空間裏,帶著墨鏡的那個人一頭亂發出現。靠,老板還要不要我們這群人活了?又是加班又是連休。剛處理完一群刻意破壞時空的人。現在,得,又被這邊這位祖宗叫過來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啊啊~~~~

他推了推墨鏡“你們….”眼睛在眾人中間巡視一圈“這是打算走了?”

梵惠點了點頭。“但是,在我們走之前,可不可以幫一個對於你來說無關緊要的小忙?”

男人警惕地看著他

“什麼忙?說清楚。”打死他,他都不相信會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小忙。跟這個人接觸的幾次告訴他,這個人越是雲淡風輕,就越是陰險…

“真的,真的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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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聲巨響震醒了沉睡中的虛夜宮。

“靠!”亂菊迷迷糊糊地扔了一個枕頭“一定是阿波羅那個混蛋又在做危險的實驗!梵惠怎麼不管管他?”

身邊一個人溫柔地攬住她的肩膀。

稍微清醒一點的亂菊轉頭,那張萬年不變的眯眯眼依舊那樣地笑著。

忽然間睡意全無。亂菊揉了揉頭發,做起來有點惆悵“是啊…睡迷糊了,都忘記了…他們走了。”不知道去哪裏,反正是離開了。永遠不會回來了。

“銀,你記得嗎?那天的那場戰鬥。”

沒有理會市丸銀是否回答,亂菊繼續說“當時在最激烈的時候,靈王就那麼出現了?可是不是屍魂界好久沒有靈王了嗎?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那裏?而且…”

而且那種靈壓,那種氣勢,神聖地讓人興不起反抗的年頭。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靈王讓他們停止戰鬥,還讓他們這些叛變的死神,和平子真子選擇他們願意呆在的地方。本來是一件特別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同時更為敏銳地發現梵惠,藍染他們都不見了。

她一直都認為,靈王的出現,是梵惠他們的消失換來的。銀好像是知道什麼,安慰過她。說,這個時候,梵惠一定在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幸福地生活著…

但願…真的是這樣吧…

轟~~又一聲巨響。

“混蛋!!!”一聲怒吼爆發出來葛利姆橋衝天而起“老子要睡覺啊!”

亂菊揉了揉腦袋。看這個樣子,今晚上是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