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覺得還不如比武來得直接,能者勝。”
“比武太過粗糙,不如看看各藩王管轄的地域,誰出的亂子最少,最最得民心。”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管轄的本就是西部收服的蠻族區域,他們隔三差五就能打架,難道還能怪我咯?”
“不怪你難道怪我?若是我做了這皇帝,我有的辦法收服他們!”
“各位叔叔你們吵什麼,輪起來我還是皇子,父皇死了大哥五哥消失,名正言順登基的人,不就是我嗎?”
“八皇子,你成天沉迷酒色,你說說你認識幾個字?”
“你認識的字多又如何?可你已經封了王,你們這些人都沒資格做皇帝!”
“臭小子!”
……
頓時,朝堂之上吵成一片,有些藩王更是抽出了長劍,似乎隨時會打起來。
沈大人焦急的看向楚容江,眾位官員也麵麵相覷,心底有些擔憂。
再這麼吵下去,要是局麵控製不住,最後殺起來了,可怎麼是好?
他們這些文官怕也會成為刀下亡魂。
“嗬,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楚容江忽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眾藩王停下爭吵,看向他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危機當頭,各位卻不想著推舉出一位能服眾的人穩定局勢,反而為自己的利益在這裏爭奪,和那些商女又有何區別?”
楚容江目光清淺的掃向幾人,身上有著文人應有的風範和風骨。
坐在一旁的江鶴揚點頭,無比讚同的道:
“是啊,剛才護衛來報,說事情已經傳到民間、家喻戶曉了,如今人人都在喊著,讓朝廷給顧家滿門一個交代。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今最重要的是穩定民心。”
“振國大將軍這話說得極對,而且都是楚丞相臨時起意要靠投牌選舉,每個人都沒有時間作弊,所以各位何不放心?”赫連城道。
各藩王不好再爭吵,隻能道:
“投牌便投牌,但是最後得勝者,必須經得住眾人考驗。”
“可以,隻要是合理的問題或方式。”沈大人同意。
楚容江看著幾位相互不讓還在暗中用眼神較勁的人,而江鶴揚坐在一旁,不時望望大殿外。
那麵容間明顯是焦慮、擔憂。
楚容江忽然站起身,“我有一個提議,將振國大將軍也加入選舉中。”
“什麼?這不行!絕對不行!他又不是皇族血脈,北陵國是墨氏的天下,怎能易主?”
“是啊,而且江鶴揚隻懂帶兵大戰,哪懂什麼治理朝政。”
“況且他還背叛了皇上,背叛了皇族朝廷,他沒有資格!”
眾藩王立即觀點一致的反對。
江鶴揚立即站起身,朝著楚容江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楚丞相的看重,可是我的確沒有能力做皇上,我隻想保護百姓安寧。”
文官們心底很是感動,江鶴揚的人品,真心是沒話說。
這時,一個護衛快步跑來:
“報!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