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心中甚是擔憂傾城的境況,而今到底應該要怎麼樣避開這楚琴和楚嘉華找來的限製。
當下還真的是感覺到十分的繁忙,就好像是將整個的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一般,但是眼下的狀況也不容他多想。
順勢的便也就祈禱著這限製對她這麼一個人沒有用。
便也就更加的自然的從樓上跳了下去,想想那兩個丫鬟的話,總感覺有哪裏不對,但是似乎又完全的沒有隱瞞。看著大丫鬟對於小丫鬟的維護,也就很清楚這事就是真的。
“傾城,我來救你了!”楚夏強忍著要打噴嚏的感覺,直接就縮了下去。
楚夏雙手觸碰到楚琴的院子,一雙眼睛不停的看向四周,卻一點都沒有感受到絲毫。
“上天,這應該不是考驗的吧!我這人生本就奇怪了,你這是要叫我怎麼搞啊!”楚夏輕盈的身體,在一瞬間便飄蕩在院子裏麵。
而這個時候,楚琴正跪在祠堂裏麵,祠堂之上正好便放著大丫鬟嘴裏說的那個葫蘆瓶。
當下便想要上前去拿,楚琴卻突然說道:“娘,都已經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當初琴兒並非是有意要和爹殺你的……”
楚夏說話的聲音都在這個時候顯得十分的難受,一雙眼睛裏麵都帶著愧疚以及恐懼。
況且這個鬼在被抓的時候,被自己惡毒父親打了好久,一直以來都未曾想到過,會有這樣的狀況。
心中卻隻聽見淒涼的哭喊聲,她並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親,況且縱使不是自己的母親,對於她而言,那般被辱罵著屈打,亦是被當做了自己母親的替身。
在那一瞬間,她便已經完全的摔倒在了地上,看著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變成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
“娘,你現在是不是還在怪我,可是如果當時若是我不跟著爹一起殺你,我也是活不了的,要怪也就怪你,為什麼要和爹對著幹,他那個時候都已經瘋了,你稍微聽一下又會怎麼呢?”
楚琴越說,眼神裏麵便也就越發的迷糊,就好像多年前的事情,就好像是擺在眼前一般。
楚夏聽著這話,當下便愣住了,到底是什麼,竟然讓楚琴這般……況且那個時候楚琴才多大啊!想想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不過這樣一對父女,就是自己的妻子,母親,都下的去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今天我且不殺你,但是日後,你定時要為你的罪買賬的!”楚夏說罷,便兩手中的竹子像裏麵吐了一陣白煙。
緊接著,楚琴便也就暈倒在了地上。
楚夏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東西,不由的覺得有些神奇,這東西竟然能夠這樣強大,不管是什麼事情在這個時候也都像是完全的存在在這個人的眼前的一樣。
楚夏小心翼翼的走進去,但是按照一直以來慣有的警惕,就擔心走進去便被什麼陷進給害了,到時候兩個人都無法就出去,還真的就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不過按照現在的事情來看的話,似乎不管是什麼事情都還算是能夠完全的控製在這一瞬間。
“平時倒是知道你狠毒,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這般狠毒。”楚夏搖了搖頭,便直接走上前去,在葫蘆瓶子旁邊看了好久,確定沒有什麼危險,這才將瓶子打開。
傾城便瞬間被丟了出來,楚夏眼看著傾城滿身的全是傷,就是臉頰都像是被灼傷了一般。
原本就是靈魂,沒有絲毫的血肉,這被灼燒之後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張紙,臉部被灼燒的有些偏黑成灰,手已經完全的看不清楚到底是何種模樣。
就在楚夏心中傷感隻是,院子之中的限製在這個時候瞬間有些躁動。好在楚夏發現的有些快,急忙的便伸手將傾城的魂魄給丟在了自己的腰間的腰帶之中。
而有些躁動的院子,瞬間便開始寂靜了下來。楚夏眼瞧著這動靜定然能夠讓楚嘉華感受到,便急忙的飛身而出,離開了這個小院子裏麵。
順勢的將小丫鬟和大丫鬟帶走,可是大丫鬟卻搖了搖頭,說道:“小姐,如今你既是救了她,便也就是我的恩人,以後她便靠你好好照顧了,我是老爺下了毒的丫鬟。今日早便感覺到你來了,所以才故意說得這些話。”
大丫鬟將小丫鬟抱在懷中,一雙眼睛在這個時候,就好像是完全的將所有的情緒都給控製了一般。
“下毒?可有解?”楚夏心中想著不管是什麼毒,總歸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就按照這兩父子這般的狠毒,便也就很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她留在這裏,估計也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