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輕的時候,皇後以及國丈所做的事情,以及如今寵愛容妃都讓他有些愧疚。
“皇上今日為何準許楚夏那丫頭嫁給笙王爺?”皇後的話說道嘴邊,整個人都有些氣惱。
“皇後,你說這話朕倒是不怎麼愛聽,難不成後宮可以幹政,朕是否需要退位?”
皇上原本想要退讓,但是他在笙王爺那裏討不上好,就連一個簡單的平民依舊對他如此無力。
以往隻道她是小孩子,無需多禮,可如今卻仍舊當自己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不成?
想到這裏就更是氣惱,可麵對他們,他需要好生好奇,隻因為他沒有辦法駕馭,或者其中一個人確實有所價值。
而今皇後?又有何資本在這裏教訓他。縱使她是妻子,他要如何,在一個家庭之中亦是他的事情,何時輪到他來如此多管閑事了。
“皇上,你該是明白我說的 是什麼意思,又何必如此曲解臣妾。”皇後聽出皇上不悅,否則這麼多年,恐怕她早已經沒有了機會再在這個皇後的位置待下去了。
“皇後,你跟著朕這麼多年了,難不成還看不懂朕今日的用意?”皇上想到此事,到底有些不愉悅,卻也有些叫人不舒適。
皇後聽完此話,倒是一愣,隨後緩慢的走動著,似是十分驚訝的說道:“難不成皇上是想要讓楚夏作為我們了解笙王府的唯一動向?”
皇後看向皇上,一張臉頰,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了,光澤自是下降了許多,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不管是從什麼角度來說,都極其可能就是年紀已經不如當年。
就好比如今的皇上,雖與笙王爺稱兄道弟,但是自己的兒子,也不過比他小兩歲。
“好了,這件事情,不知皇後如何考慮?”皇上有什麼事情基本不語皇後討論,但是如若有需要,卻從不會拒絕。
“可是皇上!這楚夏,是否會真的願意做我們潛在的眼線,恐怕是不好說啊!”皇後心中十分的不明了,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皇後難不成糊塗了?”皇上說著,便站起身來,端起一旁的茶水,便一口飲下,整個人都感覺到十分的舒暢。
“是臣妾愚鈍了!”皇後微微鞠躬說著所有的事情都還像是一件十分的叫人不知所以的狀況。
按照現在來說不過就是一種前提情況罷了。
“罷了,此事倒是需你在中間說道說道。”皇上這個時候端著茶杯,看著茶葉在杯邊上,也不過就是搖了搖頭,放在一旁。
德公公見狀,急忙的就撿起茶杯,給一旁的宮女使了一個眼神,便將茶杯給換了回去。
“皇上此話何意?”皇後一雙眼睛看著皇上,似乎是極其的想要弄明白皇上的口袋中到底再賣什麼藥。
這楚夏看著便不是一個什麼簡單的主,但是這要她一時再從中有任何動作估計也不會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也罷,不知皇後可知道,楚夏如今一直在尋找她父母慘死的原因?”皇上的話中倒是叫楚夏整個人都有些疑惑。
不過按照現在來說,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子啊一點點的將所有的一切給完全的控製在一起。
“皇上說的,臣妾倒是有點印象。”皇後若有所思的想到以前的事情。
而此時楚夏想著傾城應該去慈寧宮了見太皇太後了,看著裴離笙就那般走了,她此時心中十分的不悅。
可是似乎自己所說確實有所不妥。
可縱使如此,又有什麼意義呢!
想著還真的就是讓人有些想不明白。便想著還是事先的先回去好了。
兜兜轉轉之間,竟有些迷了路,走岔了。
可卻讓她聽見皇上和皇後正在討論她父母慘死之事。
便隨意的躲在一個角落聽著。
原本以為這樣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發展,肯定會十分的難,可卻沒想到,他們竟然知道。
“你將此事,旁敲側擊的告訴楚夏,隻要她一點點的挖出真相,總比我們直接告知的來的好很多。”
皇上這話說著,就似乎是十分的為楚夏考慮一般,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楚夏總感覺到皇上裕皇後之間,定然有所目的,可是傾城的母親便是皇後,皇後應該不至於那麼壞才是。
讓傾城去找太皇太後的原因也不過就是因為慈寧宮相對較為安靜,太皇太後又極其的寵愛她,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直道這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