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從你這兒出去的那個女人,是誰呢?”王瑜欣將包卸下來擱到一邊,“你談戀愛了?!”
林晚照聽完,沉下一口氣,走到一邊的櫃子處蹲下,在縫隙間尋找小貓:“戀愛?八字還沒一撇呢。”
“啊?所以她就是你的目標人物?”王瑜欣蹲到她旁邊。^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對。”林晚照重新站起身,走到一邊拎起貓糧看了看。
“妙啊!”王瑜欣一捶手,發出感歎。
“妙什麼?”林晚照斜睨了她一眼。
“長得挺好看的,就是一臉性.冷淡。”王瑜欣撫著下巴。
“性.冷淡?”林晚照撕開貓糧口子,側頭望住她,“要真是性冷淡,那我可就真無處下手了。不過……”
回憶起喻晴空在被自己靠近時的那被欲望所支配的眼神,林晚照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喻晴空,還真不是性冷淡,事實上,挺“表裏不一”的。
另一頭。
喻晴空坐進車中後,一種強烈的自我厭惡感突然升起。拍了一把方向盤,喻晴空強行抑製住雜亂無章的思緒,最終還是將車子給開出了車庫。
回到公寓後,喻晴空就拿上換洗衣物去了浴室。結果一抬頭,撩開頭發,她就看見了鏡中自己脖子上那個還沒有消散的草莓印。身體像是有了記憶,緩慢地回憶起了林晚照吻自己時的那種感覺。該死。
過了會兒後,喻晴空洗完回到臥室的床上躺了會兒後,便伸手關了燈。
隻是,迷迷糊糊間,喻晴空做了一個夢。
夢中林晚照敲開了自己的門,身上穿著件香檳色絲質吊帶裙,那麵料光滑柔軟,襯得她曲線畢露,柔若無骨。隨後,她們擁在一起瘋狂地吻著,最終滾到了沙發上。聽著她的低聲淺歎,喻晴空和她進行了一次又一次,不一樣的地點,不一樣的方式……馥鬱香甜到糜爛的味道灌滿了夢境中的每一個角落,也注入了她的每一條神經之中。
驟然睜開雙眼,喻晴空滿頭大汗地坐起身來,心髒仿佛都要跳出胸腔了。
閉上雙眼,喻晴空最終重新躺下,注視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微微喘著氣。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過了會兒,喻晴空一把撈起旁邊的手機翻開,想要找誰說說話。然而,翻遍列表,她卻發現,自己甚至都找不到合適的人聊一下。
要怎麼和人開啟這個話題?怎麼說?
-我喝醉了把一個女人上了,不僅如此而且還在清醒的時候也吻了她,並且還想要再度對她做什麼,最重要的是,我剛剛還做了個關於她的夢,在夢裏和她糾纏到死去活來?
無人可說。
最終,喻晴空又將手機給丟到了一邊去,抬手擱到額頭上,蹙緊了眉心。遠離,對,一定要遠離林晚照。可是,她現下又不能辭職,妹妹喻晴雨剛上大學,她剛拿了套房,然後母親最近又生病一直在吃藥,肩上擔子重得要死,正是缺錢的時候,或許,邊工作邊物色新的?
該死。喻晴空一拳砸在了床上。
翌日。
轉眼到了中午,喻晴空就在張雪的招呼下和她一塊兒進了食堂。
點了萬年不變的素炒油麥菜和糖醋裏脊,再取了碗湯之後,喻晴空便端著餐盤和張雪挑了個空位坐下吃了。
“艾瑪,累死了。”張雪在拿起筷子的瞬間,便歎了口氣。
“怎麼了?”喻晴空喝了口湯,抬眼望向她。
“還不是因為林大老板,簡直是個魔鬼。”張雪悶悶不樂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