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能改變他的行為。他眼睜睜看著女生被男人欺辱,內心不斷的掙紮、猶豫,下到整個過程持續了近二十分鍾結束。男人整理好衣衫,扔了兩張紙幣給女生,女生呆滯地爬起來,死盯著男人,吼了一句什麼就朝男人撲打過去。
男人大罵著立即一耳光打在女生臉上,女生也不示弱,抓著男人的臉,又啃又咬。男人氣極地扯著女生的頭發,一陣狂亂的暴打。張春感受到心底串起的憤怒,他猛然站起來一把扼住男人的脖子,這時張春才看清這個男人就是剛才素描本上的畫的人,忍不住想回頭去看後麵的女生是誰,卻無奈視線根本不聽使喚。他掐住男人的脖子把男人推到窗戶邊,用力把男人往窗外推。視線裏猛然劃過一個人影,就站在樓下的路燈下,朝著他所在的窗戶看,而那個人影竟然是張春他自己。被壓製住的男人趁機一腳踢過來,張春感受到□的疼痛,下意識地雙手猛一用力,男人直直從窗戶掉了下去。他驚恐地盯著摔下去的男人躺在地上,血漿迸發,這時他感覺後頸被狠狠一擊,他回過頭女生舉著畫架對他大喊大叫,他抱著脖子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女生並不打算放過他,接著又朝他打下來,他一手接住畫架,一腳踢開女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無法理解地瞪著女生。女生卻突然把畫架一扔驚恐地盯著他身後的窗戶,然後轉身就跑,結果她跑反門口卻發現門打不開。他回頭往窗戶看去,剛才被推下去的男人竟然從窗戶爬上來,滿身是血。他撿起地上的畫架,卻不敢輕舉妄動。
男人如同惡鬼一樣,血肉模糊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詭異的響聲,朝著張春的方向過來。
看到男人的樣子張春一陣惡心,男人卻不管這麼多,不顧一切撲向張春,抱住他就一口咬向他的脖子,力量奇大,他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直到鮮血不斷往外流淌,他無力的躺在地上。然後看到男人朝女生走過去,用同樣的方法咬斷了女生的脖子。接著男人拖著兩人的腳,往教室外走去。兩條血跡在地上延伸,他還有意識,即使瀕臨死亡疼痛仍然不放過他,在經過樓梯轉角的地方時,張春終於看清了女生的樣子,竟然就是苗如兮。
經過痛苦的曆程,男人把他們拖到了頂樓的儲藏室門前,男人打開門把苗如兮抱起來放進了門對麵的木櫃子裏,再把男人拖進來,撿起地上一件厚棉衣給他穿上,然後把他扔在門後,接著鎖門離去。他麵前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全身痛得要命。
“張春,張春!你發什麼神!”
張春聽到雲海洋的聲音,猛然回過神,發現自己還站在狹小的房間裏,他看了看雲海洋,然後徑直走到裏麵,打開那個黑色的木櫃子。櫃門一開,腐臭的味道冒出來,張春捂著鼻子強忍著想吐的衝動。一直站在門口的周瑾鈺直接跑開,雲海洋連忙叫他不要跑遠,然後也捂住鼻子走進去。
光線照進櫃子裏,果然有具屍體躺在裏麵,大概是因為櫃子密封的原因,屍體還沒完全白骨化,但也已經看不出樣子,隻能分辨出個子很小。
“你怎麼知道的?”雲海洋問道。
張春把剛才看到的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正想接下來怎麼辦時,門外一道強光射進來。
“什麼人!”
雲海洋擋了擋眼睛,走出去,說:“我們是警察,這裏發現了屍體!”他說著走到門口,拿出警官證在他眼前一晃,友好地對門外的保安笑了笑。
張春低著頭,把臉隱藏在黑暗裏,跟著走出去,如果現在讓人看到他在這裏,他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經過雲海洋的一番說詞,保安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最後答應在儲藏室外等警察過來,而雲海洋還要去辦其它案件,便帶著張春走了。
從學校出來之後,趁天還沒亮雲海洋把張春偷偷送回了拘留所,跟他的校友胡扯了半天,顯然對方並不信他,但並沒為難張春。
第二天,警方去苗如兮家裏,結果發現苗如兮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稱她一個星期前離家出走,去雲南玩了一星期,早上剛回來。經過調查證實這個苗如兮確實是初二三班的苗如兮,而昨天報案的也確實是苗如兮,不過是三年前的初二三班,而且在三年前已經失蹤。張春和雲海洋在儲藏室發現的屍體,其中櫃子裏那具檢測出來正是三年前的苗如兮,不過另一具屍體身分不明。
張春在拘留所的第二天晚上,由於受害人突然成為三年前就被害的死人,再加上另一個苗如兮的證詞張春無罪釋放。走出拘留所的大門張春覺得仿如隔世,他發誓絕對不要再和警察局扯上關係。然後遠遠就看到等在外麵的方錦,見他一臉喜氣洋洋的跑過來。張春累得隻想倒頭睡個三天三夜,但要方錦硬說洗洗他的黴氣,強行拉他去泡了個桑拿,不過張春倒是在裏麵睡了幾小時,差點睡背過氣去。出來之後兩人又去吃了最正宗的重慶火鍋,老板是重慶人,話特別多,他們多去了幾次也和老板算半個熟人了,最後鬧到半夜才離開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