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坐到快十二點，龍舌蘭喝完了，心情開闊了，又換上了瑪格麗特。
時鍾敲響十二下，程淩雲看到，有些人起身準備走了，有的是準備回家，有的則是和另一個人相攜，去下一個目的地。
她也得回去了，不是因為家裏有人等著，更不是有其他活動，明天還有一堆的工作等著她，徹夜狂歡已經不是她的權利。
程淩雲拿出錢包，掏出幾張大鈔放在桌上：“我回去了，謝謝你今晚陪我喝了這麼久。”
女人也有點喝多了，她撐著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神有些迷茫：“幾點了？”
“十二點已經過了。”//思//兔//網//
女人也站了起來：“我也要回家了。”
她撐著卡座，卻因為身體無力，又踩著高跟鞋，一下子歪倒在程淩雲懷裏。
程淩雲連忙扶住她，就在對方的頭發擦過她的臉頰時，她從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裏，嗅出了不同的味道。
程淩雲的瞳孔微微一縮。
不過程淩雲很快恢複了平靜，她扶起那個女人，問她：“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嗯。”
女人已經快睡著了，程淩雲隻有在服務生的幫助下，把她扶上了車，開到一條小道的路口。
服務生問：“小姐，你喝了酒，不需要叫一個代價嗎？”
程淩雲說：“不用了，我的司機馬上就會過來，我們在這裏碰麵。”
她把那個女人安置好，又去買了瓶冰水，幾口冰水下肚後，背後一陣涼風突然襲來。
那個女人又纏了過來，嘴唇蹭著她的脖子：“你去哪兒了，我醒來就看不見你了。”
“去買水了。”
“給我買了沒？”
“你需要喝水嗎？”
程淩雲把水遞給她，那女人剛剛接過，程淩雲卻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女人一聲尖叫，整個臉都扭曲了。
她的皮膚下，竟然隱隱浮出鱗片般的花紋。
程淩雲側過身子，把那個女人反手一扭，按在了路邊的牆上，礦泉水瓶砸在地上，水流了一地。
“不必偽裝了，身上香水撒得再多，腐屍味和血腥味可是蓋不住的。”
“咯咯咯咯咯――”
被扭住手的女人突然尖利地笑了起來，並隨著笑聲，身體開始慢慢下滑。
她的肩膀垮了一下，身體也迅速變扁，瞳孔變得細長，塗了唇膏的嘴唇裂開，幾乎占據了一半臉的位置。
“程總好眼力……”
她話音剛一落，身體的尾部一個甩尾，突然向程淩雲的雙腳襲擊過去。
程淩雲鬆開手，連連向後退了兩步，躲開了女人尾部的襲擊。
她這才看清了對方的全部――那個“人”長了一個半人半蛇的腦袋，自頭部以下，卻都是扁平的滑溜溜如布料一般的身體，而且聲音也不再是女人的聲音，而是嘶啞粗糙，聽起來像是男人。
“蛇帶？”
程淩雲突然想起來上次偽裝自己襲擊明榮的蛇帶，又想起來明榮今晚是會出去約會的，不知道會不會遭到其他襲擊。
她心裏擔心不已，隻想快點解決眼前的蛇帶，去看看明榮怎麼樣了。
蛇帶看到程淩雲走了會兒神，以為找到了攻擊的機會，蛇頭一抬，就準備襲來。
程淩雲卻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蛇帶心裏大喜，張開血盆大口，咬了過去，沒想到離程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