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明榮把**保護得很好，又說：“你可以留書店的電話，不一定要是手機。”
明榮掃了她一眼：“沒有座機。”
程淩雲說：“那就手機？”
明榮突然回想起來當初那個假程淩雲，然後又想起來因為被那個假程淩雲攻擊後，自己腦子一發熱，讓程淩雲大早上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撬壞了自己的門，沒好氣的說：“蛇帶都能弄到我的電話，你不行？”
程淩雲說：“因為我尊重你的意願，你如果不想給，那我有事直接去七月七日書局找你也是可以的。”
明榮朝她伸出手：“手機拿來。”
程淩雲把手機拿出來，解開密碼鎖遞給她。
明榮打開通訊錄，通訊錄的界麵上，a這個字母下，竟然是滿滿的聯係人條目，程淩雲在這些聯係人的名字前加了小寫的a，隻要一打開通訊錄就能看見。
這些應該對程淩雲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其中不乏女人的名字。
而這些女人的名字，又不是姓程，是各種五花八門的姓，明榮不由嘲弄到：“女朋友的名字都放最重要的位置？這方法不錯嘛。”
程淩雲問：“你怎麼就知道是女朋友？”
明榮說：“猜的。”
她低下頭，也把自己的名字前加了小寫的a，排在了a字母的界麵下，為了讓自己稍顯不同，還在後麵打了橫杠，寫了書局。
“有急事再打電話，平時我沒空。”
程淩雲把手機拿回來，看到明榮的小心機，暗自覺得好笑，幹脆把明榮的名字連同書局兩個字都刪掉，換成了一個小寫的a，讓她的電話置頂在自己的通訊錄上。
明榮有點不情願：“你怎麼把我的名字寫成這樣了？你認得出來？”
以程淩雲的社交圈，幾百個聯係人不在話下，她還不信程淩雲到時候忙起來，能記住這個代號是自己的。
程淩雲把手機放回包裏：“我會記住的。”
她是那麼篤定的語氣，讓明榮心裏像被棉花糖塞滿一樣。就好像她扔出去的漂流瓶，以為沒有人會在乎，卻在某一天，受到了一份誠懇的回複。
這段幾百公裏的路，並不漫長。一行人在晚上回了c市，因為擔心唐玲最近會有危險，程淩雲建議她忙完手頭的事情，到c市來小住一段時間，又說明天就有考察會，會會一會田中光，等摸清對方的底細後，再做打算。
鍾沁想到對方可能是鬼車，想和程淩雲一起去，程淩雲卻說鍾沁身份特殊，還是不要讓對方發現比較好。
鍾沁問：“或者你讓明榮陪你去？多一個人比少一個人還是安心一些，如果發生什麼事情，還能有個照應。”
程淩雲說：“明榮也不方便，她開著那個書局，又做著黑市買賣，和各種人都有接觸，她的位置應該是中立的沒有偏倚的。如果說和我一起出席了，會被有心人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對她以後的生意，甚至在我們實在沒辦法需要明榮幫忙的時候，都會有影響。
“這樣啊……”
鍾沁有些意味深長地說：“你是不還是有些太關心她了？”
鍾沁自己的心思明白不了，觀察別人倒是一把好手。程淩雲想否認，但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
她反問鍾沁：“關心也分很多種，那麼你呢，你有沒有想過，除了蕭聲聲外，你也需要走出去，去認識別的人？你想在留在這裏和蕭聲聲生活，就必須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就算是明榮，她也是有的，不會說在需要其他人的時候，隻想起來蕭聲聲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