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玻璃人,隻是不小心睡著了。當然腹誹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山本在他身後把獄寺拉開:“啊哈哈,獄寺你太緊張了吧,又不是更年期的歐巴桑。阿綱這不是沒事了嗎。”

獄寺怒目而視,山本不以為意,天然地笑著。不用說大概你來我往不到兩句就要動手。骸不屑地哼了一聲:“真是太難看了啊,彭格列的狗。”

“總比你這樣的瘋狗要好。”雲雀嗤笑一聲。於是六道骸和雲雀恭彌的互毆劇場眼看又要拉開帷幕。

了平被告誡醫院裏不能大聲喧嘩,所以幹脆離開危險的毆打現場在走廊裏來回轉圈。

藍波撲在自己的被子上,十五歲奶牛西裝爆炸頭少年的眼如明鏡般透亮。

“好了,好了,混小子們,鬧夠了沒。”家光在後麵大聲地嗬斥。裏包恩站在他身邊,笑得曖昧。“要你們來接阿綱出院不是要你們來醫院打架的!”

阿綱看著麵前毆成一團的幾個人、看戲的某人和某人和試圖製止的某人,呼出一口氣,因為夢境而繃緊的肌肉頓時放鬆下來。

縱使將來要生活在怎樣不見天日的黑暗裏,有你們伴隨我左右,我相信我都能有順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的勇氣。哪怕在這條路的盡頭是我親手締造的毀滅,哪怕會被人唾罵為苟活的螻蟻,我都無法放棄對無論多麼偉大的英雄都隻有一次的“生命”的渴望。

若問為什麼的話,因為我有繼續活下去的理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唯一支撐著我身心的理由,就是“再次見到我所珍惜的你們”的祈願。

唯有這一點,我永遠不會放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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