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稀客!我還以為你已經打算就那樣留在容厲爵的身邊,而忽略了我這個人的存在呢?”
當喬言一來找蔣笙然的時候,蔣笙然睜百無聊賴的拿著話花壺在澆花,在聽到她的腳步聲之後,也隻是懶懶抬眸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就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我隻是想要知道,當年容厲爵讓冷音假扮我的母親的事情,你到底是知情的還是不知情的呢?”喬言一索性直接開門見山詢問道,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
聽到喬言一這麼說之後,蔣笙然頓了一下自己的手上的動作,不過下一秒就恢複了正常,”你是希望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答案呢?你大可以直接和我說,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回答,就可以了!也省得彎彎繞繞的,弄得你我都煩心!”
“你是知道的吧。”喬言一的語氣已經顯得十分的肯定了。
如果說在來之前,她的心裏麵還是不敢完全的去確定的,但是現在的她已經可以完全的確定了,隻是因為蔣笙然的寥寥數語。
蔣笙然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既然你都已經猜得到了,又何必多此一問呢?還是說,隻不過短短幾日沒有見麵,你就已經想我了!”
喬言一的麵色一僵,不過下一秒就恢複了正常,“我就隻是覺得有必要確認一下而已,因為我不習慣在沒有把事情搞清楚的時候,就隨意去汙蔑別人,比如當年的抄襲事件!”
“沒有想到,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你居然還是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的!”蔣笙然在聽到喬言一提及得到抄襲那憤恨的目光,心自了然。
“我怎麼可能不會耿耿於懷?那件事,把我打入穀底,讓我差一點就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是你的話,你難道不會恨麼?”
蔣笙然的幾句話,已經勾起了喬言一的回憶。
他沒有說錯,直到現在,她每一次想起當初蔣笙歌用自己的作品得到了冠軍的事情,心裏麵還是會覺得不甘心。
“哪怕你現在的地位早就已經沒有人可以輕而易舉的撼動了,你的心裏麵還是恨蔣笙歌?”蔣笙然大概是覺得意外。
因為覺得按照喬言一的性子的話,在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怕是早就已經忘記了對那個人的仇恨了,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恨得這麼的深。
喬言一點了點頭,“這一輩子,除非我死,否則我是不會輕易的原諒任何對我造成傷害的人的!”
“想必你恨的那些人裏麵也包括我吧。”蔣笙然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不知道是在諷刺喬言一,還是在自嘲。
喬言一不置可否,“有些事情,隻要我們彼此的心裏麵都清楚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把話說得那麼的清楚呢!”
蔣笙然將自己手裏麵的花壺給隨意扔到一旁,握住了喬言一的手腕,“喬言一,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我最討厭的莫過於你現在這副明明恨得要死,可是卻還是要裝作一副莫不在乎的模樣!”
“你弄疼我了!“喬言一的眉毛早就已經緊緊的蹙在一起,手不停的在掙紮,想要嚐試著,看看可不可以擺脫這個男人的束縛。
“喬言一,你其實真的應該要好好的待在容厲爵的身邊的,而不是隻是為了尋求得到一個答案,就跑到我這個地方來,知道了嗎?”蔣笙然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喬言一見自己沒有辦法擺脫這個男人,於是也就隻能任由著這個男人,隻不過在看向這個男人說目光充滿了對這個男人的厭惡。
“喬言一,為什麼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沒有學乖呢?如果換做我是你的話,就索性借著容厲爵的勢力將我給直接打到地獄裏麵,讓我沒有可以翻身的機會!”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以為你所說的這個想法,我之前沒有想過麼?我隻是覺得,即使是這樣的結果也沒有辦法將你徹底的摧垮的!”喬言一立即反駁了蔣笙然的話。
蔣笙然不怒反笑,“嗬,你現在倒是對我w挺了解的啊!隻不過聽你這語氣,似乎是想要把我推到萬劫不複的地步,似乎才善罷甘休啊!”
喬言一並沒有去回應蔣笙然的話,就隻是這樣定定的看著蔣笙然,眸光閃爍的盡是意味不明的光芒。
“你現在倒是變得和容厲爵一樣了,這心思簡直就是狠!不過,你以為僅僅就是憑你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將我給扳倒麼?你可真是天真!”蔣笙然對於喬言一的話嗤之以鼻。
“我當然有自知之明!不過,如果我掌握了你的弱點的話,怕是你再也沒有辦法這麼說了吧。”喬言一嘴角掛著一抹看不清她心中所想的笑容。
蔣笙然猛的鬆開了自己的手,喬言一因為猝不及防,居然就這樣直直的摔倒在地上,整個人顯得好不狼狽。
她剛剛準備起來,蔣笙然就蹲了下來,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肩膀,“既然都已經決定來找我了,那麼我們兩個人就好好的談一談不可以麼?怎麼,正在這是急著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嗎?”
“蔣笙然,我們兩個人做一個交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