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店標了!”

狄仁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黃紙穿在了裴東來的刀尖上。“你試試看,這玩意兒我也不太懂。”狄仁傑說完就站到一邊,明擺著打算袖手旁觀。

“請給我個痛快,拜托。”那人看著這兩個外行人磨蹭來磨蹭去,雖已是鬼魂,卻仍心生不安。

“狄仁傑,若是這招不管用,你等著瞧!”裴東來扭頭憤恨得瞪了狄仁傑一眼,便回頭麻利地揮刀,看到那人逐漸消散的影子,終於鬆了口氣。

“居然真管用!”狄仁傑驚訝得說,激得裴東來抄刀就招呼上去。還未過幾招,牆壁便開始坍塌,地麵上下起伏,晃得二人根本無法穩住腳跟。一陣天旋地轉後,雙雙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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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醒醒!”

裴東來在一陣猛力地搖晃中睜開眼,半響才看清眼前人,張訓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欣喜。“大人,你終於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大理寺嗎?”裴東來坐了起來,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眼睛看不太清。

“是李府呀。大人你消失了好幾日,我和薛大人擔心你的安危,就來李府找你。卻看到你暈倒在這佛堂裏。”張訓小心地給裴東來擦拭臉上的灰塵。

“狄仁傑呢?他去哪了?”裴東來眯著眼掃了一眼佛堂,卻不見狄仁傑的蹤影。

“東來真是離不開我呀。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狄仁傑逆著光倚在門口,笑嘻嘻地說。

“去死好嗎?”

從李府離開前,裴東來被一道寒光閃了眼。停下腳步尋找著光點的來源,發現了那把雕花的妖斧。如今去了上麵的邪氣,這隻是把普通的鈍器而已。裴東來把它拿在手裏掂量著,心想要不要把它交給薛大人。

“怎麼了?東來。這斧子你想拿來用?”狄仁傑走了過來。

“不。我本想將它交給薛大人,不過……還是算了。”裴東來又把斧子放回了原處。

“真沒想到薛大人是如此有膽識魄力之人,狄某小看他了。”

裴東來白了他一眼。“薛大人一直堅持著自己的處事方式,畢竟在這爾虞我詐的朝野中保持清明實在太難了。他教了我很多。”裴東來直視前方,眼神清亮。

“是啊。你這倔脾氣一看就是薛大人慣得。”狄仁傑小聲嘀咕著。

“狄仁傑,別以為我沒聽見。我耳朵可靈著呢!”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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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李府回來之後,薛勇發現裴東來有些變了。張揚的性子收斂了不少,難道是受狄仁傑的影響?薛勇百思不得其解,又從裴東來口中問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作罷。

張訓近日和如花的書信往來變得頻繁,想來二人在討論的問題上達成了很高的共識。就在剛才,張訓心情甚好地提筆作了首小詩,打算讓如花過目指點一二。哼著小曲將紙卷綁在鴿子腿上,心想:雖然狄仁傑那老狐狸今天又來找少卿蹭飯吃,但是我占據著先天的地理優勢,又有如花從旁相助,早晚會把少卿搶回來的!張訓不禁笑了起來,雙手一揮,那隻稀有鴿子揮了幾下翅膀越過圍牆,意外地落進了隔壁的院子。張訓愣了下,“不對啊。怎麼沒飛幾下就沒勁了。”慌忙跑進隔壁的院子,不想卻看到驚人的一幕。

那鴿子乖巧地窩在狄仁傑手裏,而狄仁傑正熟練地從鴿子腿上取下紙卷,聞聲抬頭望向門口。一瞬間,二人都從對方的臉上讀出了什麼。張訓像被雷劈過般,思想在腦中炸開了鍋。他拚命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的。

狄仁傑抽[dòng]著嘴角:“你是……小草?”,刹那間張訓的臉綠得確實像一株鮮嫩的小草。“你是……如花?”狄仁傑的臉也在一瞬間扭曲了起來。院中空氣驟然凝結,一種叫做苦逼的情緒彌漫開來。

如若佛祖顯靈再給這二人一次時光倒流的機會,他們必然會選擇放棄這份惺惺相惜的筆友之情。可惜神仙無情,在這倒黴催的時刻,裴東來進來了並用他敏銳的直覺立刻判斷出事情的原委。

“恭喜你們二位,好好珍惜彼此。畢竟這緣分挺來之不易的嘛。想必你們有很多知心話要聊,我就不打擾了。”裴東來說完就跑得沒影了。“東來!你聽我解釋啊!!!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狄仁傑臉色煞白地追了出去。

張訓呆呆地站著,腦中閃過一百種鴿子烹飪菜譜。最終他決定多買些紙,回屋裏畫三天三夜的“狄仁傑與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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