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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都是尋死,他就覺得自己也當用性命來起誓。

第九章 教主身份明

兩人又是一番柔情蜜意,東方不敗用銀針擊昏了楊蓮亭,同楊帆一起進了內屋。楊帆自然滿意地不得了,他跟著夫人就想進房間。東方不敗卻攔下他,道:“沒半點規矩!”然後,把門關上了。

楊帆不解,直拍門,道:“讓我進去!你這是怎麼了?”他實在想不通,往日裏進出自如的房間如今怎麼不讓進了。拍了半天,卻也沒有人理會他,他也不敢闖進去,隻好一屁股坐下,自個琢磨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定了情就不能進門?

真是個呆子!卻說東方不敗進了屋,聽著外麵拍門聲停了,才笑罵了句。他同楊帆不同,楊帆自幼同他師傅一道,對這規矩什麼的絲毫不動。東方不敗懂得多,就覺得,往日楊帆做的是采花賊,這房間進來了是正常的。如今,楊帆同他情投意合,當然就不是登徒子之流,自然也當守這規矩了。

楊帆一個人在外麵坐著無聊,幹脆爬上樹,見夫人屋裏燈滅了。他看著趴在石卓上的楊蓮亭,他幹脆從樹上折下一小段樹枝,然後朝楊蓮亭扔去。楊蓮亭被砸中後腦勺,卻愣是沒醒。楊帆不甘心,以為力道太輕,又折了段樹枝扔。

楊蓮亭被打醒了,他四下裏張望,卻沒見著人。夜裏昏暗,他也沒注意那些樹枝。他隻以為自己太困睡過去罷了,伸個懶腰,他等了這麼多日,加上在石桌上睡得腰酸背痛,心中早就不滿了,想著這麼晚也沒人知道,罵罵咧咧道:“那個妖人,也不知去哪裏了,害的老子在這裏等了這麼久。我看他也是不長記性,到時老子也不理會他,看看誰難受。”

其實他也不過是口頭說說,哪裏敢真的這麼做,畢竟如今他的勢力早已被削了大半,隻盼著東方不敗回來,好討好他,奪回權力,哪敢冷著他。可他哪裏想得到,這話都被東方不敗聽在耳朵裏。東方不敗在屋裏,麵上本來還帶著幾分笑,他這時又可憐楊帆在外麵受冷,想著過一會就讓他進來。可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聽得這番話。他自然識得這是楊蓮亭的聲音,他本來還念著舊情,想著給楊蓮亭些補償。可聽了這番話,他的恨意就上來了。

他最怕的就是這個秘密暴露,最恨的也是因為這個被人看不起。現如今,這話不知被楊帆聽進去後知曉了幾分自己的秘密不說,光是楊蓮亭這語氣就夠讓他恨的了。可現在楊帆在外麵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出去了,自己的身份就要暴露,若不出去,他又咽不下這口氣。正當他在裏間猶豫,楊帆已經攔下了楊蓮亭。

“你說誰?”楊帆想著這院子隻有夫人一人住,又是楊蓮亭這廝建的,想來楊蓮亭就是在這裏等夫人的。如今楊蓮亭罵人,他也猜得到幾分緣由,不就是覺得自己等了這麼久不高興了麼。他也不想想,當初讓夫人等了那麼久!想到這,他又甩甩頭,不對不對,夫人如今是我的夫人,跟這廝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

他在發呆想事情,手上的力道確實越來越重,楊蓮亭被他掐住了脖子,不好大力掙紮,隻好求饒道:“這位兄台,你這是?”

“你剛剛說的是誰?”楊帆這才醒過神,扭頭問道。“說的可是這間屋子裏住的夫人?”東方不敗自然也聽到了這話,頓住了腳步。他心中忐忑,不知道該不該出去。就在猶豫的時候,就聽得楊蓮亭道:“夫人?不不不!這裏住的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楊蓮亭想著,自己提出魔教教主的名字,這人自然要忌憚上幾分,自己的命就可以保住了。

“東方不敗?”楊帆眨眨眼,緩過神,原來夫人本姓是東方啊。東方夫人,恩,比不上楊夫人順耳。

當楊小呆在外麵糾結姓氏的時候,東方不敗已經走了出來。他雖是走,可是心中卻急的不得了,隻怕楊帆瞧不起他。他一掌拍暈了楊蓮亭,道:“我——”

楊帆卻截住了話頭,道:“沒想到夫人竟然是日月神教教主,真厲害!”楊帆初出茅廬,剛入江湖,加上學的又是采花之道,出來打探的也不過是哪裏的女子漂亮罷了,卻是連魔教是什麼都不太清楚,更別提教主是男是女了。

東方不敗心思稍轉,也明白了這呆子確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安下心,道:“外麵天冷,你隨我進屋吧。”又悄悄打了個手勢,讓手下等會把楊蓮亭給抬出去,關進牢裏。楊帆本還想再問幾句,可聽得夫人讓他進屋了,他就高興得忘了那些。隻道:“我瞧著那楊蓮亭就不是個好的,他肯定是看你地位比他高才奉承你,等你把他放在心上後就不理你了。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想當年,我師傅就有個紅顏知己是侯府的千金,她嫁的便是自家提攜的秀才,哪裏知道那秀才做官後就對她不聞不問了。這種負心薄信的人,你就不該將他放在心上。”想了想,他又道:“幸好你遇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