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雲裳受了傷,花想容不僅加派人手保護她,還讓保鏢給她特訓,教她一些基本的自保招數。
雲裳其實很怕疼,但想到自己以後能自保,還是咬牙跟著保鏢練了起來。
剛開始的幾天,她是渾身酸疼狼狽不堪,每次回房就是做挺屍狀,對花想容也是愛理不理的。
不過她並沒有放棄,還是每天接著練習。
在一個回旋踢把保鏢踢倒之後,她便沾沾自喜的成功出師了。
花想容沒有反對,看到雲裳身上青紫的痕跡,他本來就心疼,現在好歹學了幾招,也就心軟的放過她了。
他之前讓人徹底查了查那天車輛失控的事,沒有查到一點可疑的地方,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除了加派人手保護,他倒是沒有把雲裳困在家裏。
這天雲裳一踏進商場,保鏢就發現有人跟蹤,商場的人本來就多,保鏢還是敏感的發現了跟蹤的人。
繞了幾圈之後,幾個保鏢幾乎可以確定,人是衝他們而來,具體地說是衝花太太而來。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提高了警惕,打算隨時打電話請求支援。
雲裳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很明顯保鏢幾乎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在她身邊圍成了一個保護圈。
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人群中似乎在跟蹤她的人,隱隱的不安襲上心頭。
她還以為之前是她的錯覺,沒想到真的有人專門針對她,還這麼鍥而不舍。
不敢再多停留,雲裳準備打道回府。
其實在這種人多的地方她也不需要害怕,更何況身邊還有這麼多保鏢在,但她莫名的就像趕緊回家。
她沒得罪過人,除了花想容和慕容震有可能在商場上有對手,應該沒人針對她。
一行人進了電梯往地下停車場走,看著降到負一樓的電梯,雲裳放慢了腳步走出電梯。
兩個保鏢快步去取車,其餘的三個保鏢和雲裳往車子的出口走。
剛走沒幾步,一群黑衣人從停車場四麵冒了出來。
一個保鏢趕忙撥通了求援電話,和另外兩個保鏢緊緊地護著雲裳。
隻是對方實在人太多,幾個保鏢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雲裳瞅準了機會逃跑,她拚命的跑向出口。
身後的男人加快腳步趕了上來,黑影一閃,雲裳的脖頸瞬間被人卡住,沾了藥水的手帕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就好像曾經經曆過這種事情一樣。
屈起手肘,她重重的撞向身後男人的腰,在他搖晃身子的時候,側過身一腳踢向他的重點部位。
這些天她一直勤學苦練的招數總算得到了實戰演練,她心裏還是挺得意的。
奈何雙拳難敵四手,在又一個黑衣男人加入戰局時,她毫無意外的被拿下。
······
接到保鏢老大打過來的電話,花想容正從會議室裏出來,看到來電顯示後,他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出什麼事了?”
“總裁,剛剛跟著花太太的保鏢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在金葉商場地下停車場遇襲,讓我們調派人手過去。”
“怎麼回事?派人過去了嗎?花太太有沒有事?”頓住腳步,花想容的暗眸沉了下來。
“已經派人過去了,花太太不會有事的······”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手下就匆匆忙忙的進來報告:“老大,花太太被劫走了!”
“你說什麼?”保鏢老大也不敢掛斷電話,急忙開口吩咐:“趕緊把地下停車場的監控調出來,盡快把人找到!”
手下點頭答應,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保鏢老大硬著頭皮朝還在聽電話的男人報告情況:“總裁,我現在就趕過去,一定馬上找到花太太。”
“趕緊去!務必把人給我毫發無傷的待會來,否則你們也不用回來了!”掛斷電話,沉不住氣的男人急匆匆的往辦公室走,快速拿了車鑰匙出來,慌忙衝進了電梯。
看著幾個負傷的手下,保鏢老大擰著眉細細詢問事情的經過。
現在必須盡快找到人,而唯一的線索就是從停車場的監控錄像下手。
這一出綁架明顯策劃了很久,到底是誰,和上次襲擊花太太的車主是不是同一夥的?
如果不是,那這次到底是誰動的手?
敢在慕容家的地盤上綁慕容家的人,幕後作案的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不說慕容家主不會手軟,就是總裁也斷然不會放過背後的人。
花想容趕到的時候,一行人正準備離開。
保鏢老大沉默的跟在花想容身後上了車,剛一坐上副駕駛座,他便沮喪的向車後座的男人道歉:“總裁,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