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不把工作當回事的行徑,雲裳頭疼又無奈,但想到他這段時間晚上因為自己老跑洗手間睡不好,又心疼的答應了。
······
下午,花想容剛到公司,齊洋就敲門進來。
“總裁,曜淦的工地出事了!”
花想容脫掉外套掛在衣帽架上,隨意的在辦公椅上坐下,擰眉看了他一眼,“怎麼回事?”
齊洋硬著頭皮恭敬地報告:“開發商攜款私逃了,目前找不到人。”
乍一聽這話,花想容暗眸陡然一沉,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曜淦的開發商不是中盛集團嗎?”
“是的,原來中盛集團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偷偷易主,那個時候剛好我們集團就已經把工程款打了過去,之前就聽說有工人鬧停工,後來又沒動靜了,沒想到今天所有的工人集體罷工。”
花想容冷哼一聲,麵容陰沉的站起身往外走,齊洋忙跟上他的腳步,到了門口,花想容頓住腳步,轉頭看著齊洋,“先去中盛,你讓集團律師把和中盛簽的合同帶上。”
齊洋忙點頭答應,一邊給律師打電話,一邊跟著踏進電梯。
然而事情越鬧越大,齊洋剛掛斷和律師的通話,工地負責人就打了電話過來。
“齊先生,有工人想不開要跳樓,你快過來!”
齊洋微微擰眉,不等電話那頭的人再說話,就心煩的掛掉電話。
抬眸看著一臉陰沉的總裁大人,齊洋微微歎了口氣,“總裁,事情越鬧越大,有工人想要跳樓。”
“我知道了!”
“總裁,您看這件事要怎麼辦?”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中盛集團這邊好處理,你讓人盯著工地那邊,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是!”點點頭,齊洋抬手就撥了電話出去。
手機短信一直不停,無非都是有關工地的消息。
律師帶著合同等在了集團樓下,奢華的轎車快速往中盛集團駛去。
因為曜淦工地工人集體罷工的事情,中盛集團門口圍滿了記者。
看到花想容的座駕過來,樓下堵滿的記者趕忙衝過來。
“花總過來了!”
眾所周知,花氏集團是曜淦的投資商,曜淦工地罷工,受大損失的無疑是花氏。
一群人飛快的把車子圍住,中盛的保安見不是自家老總,便都隻當看熱鬧了。
看著外頭黑壓壓的一群記者,齊洋放慢了車速,轉頭看了眼後座上淡定自若的總裁大人,恭敬地詢問道:“總裁,您要現在下車嗎?”
“嗯。”伸手扣好袖扣,花想容推開車門下車。
等在外頭的記者見他下車,連忙瘋狂的按動著相機快門,各種提問一個接著一個。
“花總,對於曜淦集體工人罷工,您有什麼看法?”
“這次罷工估計會給花氏集團帶來多大損失?”
“中盛集團一個月前已經易主,對於中盛欺詐工程款的行為,花氏準備起訴嗎?”
聽到記者的提問,花想容頓了頓腳步,轉頭淡淡的看了眼把麥克風遞到他嘴邊的記者,戲謔的笑了聲,“我隻能說,所有的損失都會由中盛集團承擔,中盛集團是易主,不是破產,欺詐工程款純屬個人行為,我相信中盛集團有能力承擔所有的損失。”說完,不等他們繼續追問,他就在保鏢的掩護下從容進了中盛集團大門。
一樓大廳裏,急匆匆從樓上下來的中盛集團總裁木子夏快步朝花想容走來,恭敬地伸出手想和他握手,“花總,有失遠迎!”
“遠迎用不著,解決事情才重要。”花想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伸手回握。
“花總說得對,我們到會議室談!”木子夏陪著笑臉引著幾人往會議室裏走。
會議室裏,中盛的幾名首要高管忐忑不安的坐著,沒有人敢先開口說話,裝模作樣的翻看著手裏的文件。
花想容淡淡的掃了眼木子夏,麵色沉冷的拉開話題,“貴公司就這次的工人罷工事件打算怎麼解決?”
木子夏心裏一驚,冷冽的眸光朝幾個高管臉上掠過,硬著頭皮開口:“花總,中盛集團現在是真的拿不出錢來,上任賀總把所有的工程款都卷走了,我隻是職業經理人,拿不出那麼多錢的。”
“拿不出錢來是吧?那你轉告你的東家,他該為自己的愚蠢買單,花氏集團是和中盛集團簽的合同,不是和上任賀總簽的合同,所以所有的損失都由你們中盛承擔,你們是最好盡快處理,因為多耽誤一天,你們就要多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