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最疼我了,你幫幫我!”盧雲容抓住盧母的手,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女兒,有時候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得到他,讓他幸福,也是你愛他的一種方式。”
“我做不到!”盧雲容了眼麵前語重心長的母親,擱置在被麵上的手微微用力,隱忍著胸口的不甘和委屈。
她做不到就這樣放手,更沒辦法成全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看著眼前一臉不甘心的女兒,盧母微微歎了口氣,女兒的固執已經輾轉成魔,她終究是無力改變。
“媽就幫你去探探花想容的想法,要是他根本就不能原諒你,你也就死心吧!”
“······”盧雲容點點頭,沒有說話。
盧母倒是個行事作風雷厲風行的女人,為了幫女兒,她一出醫院門口就打了電話約花想容出來。
對於這個醫生世家的伯母,花想容很少接觸,隻是時不時會在家裏見到她,他直覺知道她找他出來是為了什麼事。
恰恰是因為知道他的用意,所以他很反感出來。
猶豫再三,他最終還是答應下來,趕到咖啡廳的時候,盧母已經等在了那兒。
隔著一段距離,他看著滿臉愁思的貴婦人,擰眉走了過去,站在桌前禮貌的開口打招呼:“盧伯母。”
“來了,坐吧!”擱下杯子,盧母笑著請他入座,抬手招了服務員過來,“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偏過頭,花想容跟身旁的服務員擺了擺手,這才轉頭看向明顯有事相求的盧母。
“盧伯母找我有什麼事?”
盧母也不和他拐彎抹角,直接切入話題,“雲容為了你自殺的事你知道了嗎?”她不信他不知道,她可是聽說花氏集團樓下圍滿了記者。
微微點頭,花想容也不否定,“知道,不過我百分百確定她不是因為我而自殺,還勞煩盧伯母仔細問清原因,不要把這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頭上,這可是等於殺人的事,我做不來。”
“怎麼不是因為你?她都說是為了你死了一回,不是因為你還是因為誰?”
扯到這個話題上來,花想容也不躲閃,一臉堅定的抬起頭,“是嗎?在寺廟裏的時候她當著我的麵自殺了一回,如果是那次,倒可以說是因為我,我都說饒了她這一次,她沒可能還會為了我尋死,到底是什麼原因,您最好回去找暮朝問清楚,他們可是整晚都待在一起。”
盧母微微擰眉,一臉不悅,“你什麼意思?難道說雲容和暮朝合起夥來騙我?”
“他們和你說了什麼我能猜得出來,但我花想容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莫須有的罪名我是不會認的。”
“當伯母求你,你就原諒雲容吧!像以前一樣做兄妹不行嗎?”
“伯母,你這個要求太過份了,我不可能和一個想要謀害我孩子性命的女人做兄妹,你的要求隻會給你那狠毒的女兒留下能做花太太的希望,不是嗎?我可不認為盧小姐是單純的想要和我做兄妹,估計這是伯母你的意思吧?”
“······”想到女兒千方百計想和他在一起,做兄妹倒真是她的個人想法。
“你回去告訴她,她的死和我們夫妻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人想要逼死她,要是她還不知悔改想要做什麼,就別怪我不顧兩家情誼。”冷冷的撂下一句話,花想容站起身,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
回到閑庭禦府的時候,在客廳掃視了一圈,總算找著了坐在窗邊的身影,他走過去,溫柔的喊了聲:“老婆。”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雲裳抬眸看了眼牆壁掛鍾的時間,抬眸看向對麵一臉溫柔的男人,“見到盧伯母了?”
“嗯,盧雲容把自殺的原因定在我身上,盧伯母讓我繼續和盧雲容做兄妹,真是可笑!”這種過分的要求虧一向知書達理的盧母想得出。
“為人父母的都是心疼自己的子女,她會這麼拜托你也是情有可原,隻是這盧雲容也太極端了,居然拿生命開玩笑。”聽到盧雲容自殺的消息,她是嚇了一大跳,好久都沒回過神來。
“有時候太過護著子女,隻會害了他們。”苦笑了聲,花想容聳聳肩輕靠在椅背上,一臉無奈,“都說冥冥之中天注定,看來還真是這樣。”
即便他早已把妻子的位置許給了柯敏心,也相信在黎若之後,奶奶很有可能讓他娶盧雲容,隻是他的命定裏卻出現了另一個女人,讓他甘願囚禁在她的牢籠裏無法自拔。
雲裳微微一愣,不解的眨了眨眼,“這和冥冥之中天注定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