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2 / 2)

第二天張曉楠實在起不來了,頭疼的要命,睜大著眼睛看著表,看似緩慢,實則很快的到了八點,到了上課時間,就是起不來,連動都懶得動一下。摸出手機給老師打電話請假,老師語氣很不善,你怎麼了 ,總是三天倆頭的請假,幹脆在家呆著得了,還上什麼學啊?張曉楠心裏火了,嘴上愈發低聲下氣道,老師,我頭疼,真的去不了了。老師不耐煩的哦了一聲,把電話掛了。張曉楠對著電話就罵了起來,靠他媽的死老太婆,什麼態度,倒下睡了,一直睡到了晚上,起來洗洗臉,也沒什麼事做,抱著自己的大提琴來到院子裏,拉著杜普雷的【殤】,映襯著自己的心情,拉著拉著眼淚就落了下來,為什麼悲傷呢?事因為見不到自己的家人,還是自己孤獨寂寞呢?看著手中的提琴,事它毀了自己的學習,又是它給了自己新生,可以讓自己不知疲倦的喜歡它,為了它放棄自己可以放棄的一切 ,既然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自己就再也不能有絲毫的退縮,不然來自各方麵的打擊對自己將是毀滅性的,現在肯定要讓爸爸媽媽失望了,隻有以後他們才會明白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他一直在院子裏拉到露水打濕了衣服,才回屋去了,低沉的大提琴聲也泣訴了半夜。第二天一早,正好在學校門口碰到師萌萌。師萌萌擔心道,你昨天怎麼了 ,沒來上課,打你手機又關機。張曉楠道,手機沒電了,昨天有些頭疼,現在已經好了。來到班裏,上課時,老師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張曉楠感覺很刺眼,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