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裏韓禹楓的所有行動都充滿了寵溺以及憐愛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通通落在了他們身後的韓天清和項少天的眼裏。
他們兩個人默默地對視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那睿智的眼眸裏寫滿了凝重的神色。
“禹楓,向冉,為了你們以為的安全,我決定等韓遠哲的傷好了以後我就將他給送出國,韓家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在踏進來一步,我雖然不能嚴厲的懲罰他,但是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徹底遠離你們的生活。”
這個決定其實在韓遠哲那一次用羅美琳的是事情攻擊他們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隻是一直有些猶豫不決,盡管他很不喜歡韓遠哲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不過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韓家的一份子,他的孫子,即使沒有感情僅僅是他體內流淌的血液有韓家的基因,他也不能將事情做的太絕。
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猶豫卻釀成了今天的大禍,本以為韓遠哲多少會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吸取一些教訓,誰知他非旦沒有任何的改變,甚至變本加厲,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企圖玷汙他的嫂子。
也正是這樣,讓他不得不下定決心將韓遠哲從韓家給送走。
“向冉,是爺爺太優柔寡斷了這才造成了今天的事情,本想著這個逆子會有醒悟的那一天,結果都是我太天真了,怎麼就忘了狗永遠改不了吃屎的習慣呢?唉!”
如此的對著他們說完了以後,韓天清十分後悔的對著自己的胸口錘了幾下,傳來一陣悶響,惹得韓禹楓趕緊起身走到了他的跟前抓住了他的手。
被他給攔了下來以後,韓天清一臉難過的表情看著他,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的威嚴感,和以前的他差距十分的大。
“爺爺,你別自責了,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什麼關係的,完全是韓遠哲他自己咎由自取,你這個樣子我們也會很難受的。”
坐在病床上的景向冉看到這一幕以後,也很是著急的對著他說道,在提及韓遠哲的那一刻,她的不免加重了口氣,對於他的恨意也完完全全的表現了出來,不加任何的掩飾。
一時之間,整個病房裏的氣氛也變得異常沉悶,一股詭異的氣息就這樣彌漫在空氣之中,就像是即將要爆發什麼一樣。
“咳咳,行了,韓老弟我們兩個人也不要打擾這兩個孩子了,剩下的事情就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吧,我們就先走吧。”
片刻之後,從進來以後就一直沉默不語,在一旁靜靜地觀察這一切的項少天輕聲的咳嗽了幾聲,打破了他們幾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他拍了拍韓天清的肩膀,不緊不慢的開著口,對著他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以後,韓天清先是一愣,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麵色上不免有些不自然,他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麵的景向冉,然後點了點頭,便跟著項少天一起走出了病房。
“向冉,身體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待他們兩個人都離開了以後,韓禹楓再一次的做回到了病床旁邊,伸出手替她掖了掖被角,語氣中更是帶著深深地溫柔,他目不斜視的看著麵前這個麵容憔悴的女人,心中忍不住的再一次升起了一股怒火。
隻是,因為他現在在景向冉的麵前也不好意思發作,也隻能默默地忍耐著,默默地承受著,令他十分的窩火,恨不得將韓遠哲再一次的摁在地上揍他一頓。
“沒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很好。”
景向冉緩緩地搖了搖頭,眼眸垂了垂,那長長的睫毛遮擋住了她的眼睛,因此韓禹楓並沒有看到她眼底那失落的眼神。
這番對話結束了以後,不知為何他們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都不再說話了,景向冉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大腦裏就像是缺氧了一樣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這安靜的氣氛反而讓他們兩個人的心越來越亂,莫名的有些急躁了起來。
“你想喝水嗎?或是想吃什麼嗎?從昨天到現在你都沒怎麼吃過東西,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飯回來。”
思考了再三,韓禹楓打算借著給她買飯的空隙順便到外麵好好的透透氣,他在她的麵前多待上一分鍾,他心裏的怒火就一次比一次旺盛,就像是要將從他的心頭噴湧而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