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不需要名字>

我想寫下一篇故事,雖然甚至我現在都不知道這故事怎麼寫,用什麼題目。

但這是我自己的,耗盡心力去出演的一幕人生和情感。

和她分開很久了,分開之後發生的太多事情讓我破裂,重生。

說實話,我從來不想去回憶關於她和我之間的點滴,但回憶太濃,這感情太重,八年,周圍的太多都打了她的標記,即使自己刻意,卻還會不經意。夢裏曾重複的路,在心裏始終無法化開。

雖然我一度想去再愛,但始終沒有再遇到一個人,有時候我會懷念曾經純純炙熱的那些愛,那愛,老天是否再不給我了。也不知老天看我太堅強可以麵對這些,還是他厚愛我,讓我過這無愛寂寞的日子,省去那些煎熬。

我是如此的心無所依,寂寞著不快樂。

我眼睜睜的就看著自己的青春自己的愛在一分一秒中老去。

我不知道這樣的堅持是為了什麼。

而我現在,願意麵對過去,麵對自己,用一場盛大的回憶,來真正終止和放下,這段讓我在愛與痛的邊緣行走多年的感情。

(一)

從什麼時候開始說,就從最初的聽說開始吧。

溫如,我是溫如。她叫任琪。

當時還是初中。我們班主任在學校出了名的嚴厲,校長都讓三分,我們班大部分成績都好,當然都是班主任一手打出來的。

那時我們全班人的心願就是什麼時候畢業。

那年初三,下課後在走廊裏,我向來對八卦這類的事情不敢興趣,可是聽見有人說咱們又來一受苦的,還是扭頭看了看。

她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旁,有種奇怪的感覺一晃而過,不過我當時是把她看成了男生。

隔了兩天,正是班主任的數學課,我們都緊張的老鼠似的,不是話說,是我們班主任真的動不動拿起學生桌上的任何東西就抄家夥打那不聽課的。

就這會,外麵一聲低沉的報告。也沒等說進,她就走了進來。

全班都抬頭看。

班主任有點不爽,不過據後來說她家麵子挺大的,還是給她安排了個座位。

從她來以後,班裏就開始熱鬧了。

她座最後一排,據說是自己強烈要求的。

我們班主任說話帶方言,我們都已經相當的習慣了,而且班主任文采飛揚習慣把我們的頭叫成骷髏,當她說了句把你們的骷髏抬起來還是用方言說的,大家都平靜的抬頭時,就聽見最後一排傳出一陣不可抑止的笑聲。我聽見她旁邊我們的同學說任期千萬別笑了,她依然執著的趴在桌子上說不行控製不住。

自那以後,她幾乎成了我們全班的偶像,經常遲到早退背上書包就出去,我每次看得她的身影都要感慨下。

不過我們並沒有什麼交流。唯一一次是她換座位到我後麵聊天,被老師點中我偷偷把答案推給她。因為我那時是所謂的好學生,在前排坐著。我是語文課代表,最多收本收作業的時候問她要一下。

因為經常看,當時我認得全班人的字,所以有次考試後我特意看了下她的卷子,特漂亮一手字,看得我都呆了,而且讓我更吃驚的是她寫的是張信哲,我那時瘋狂的迷戀阿哲。

每天我們都會在車棚碰見,她騎一輛女式跑車。我對她感覺很複雜,說不上喜歡,但也絕對不是討厭,隻記得當時掙紮要不要跟她打招呼這個問題,每次我們都是互相看一眼然後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