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沒騙你吧。”樂意哼了一聲。
“駕…駕……。”路過空曠的地方,花弄影肆意地策馬狂奔。
“駕……。”樂意緊隨在其後。
一路疾馳到城門口,花弄影跟樂意勒馬,下了馬,因為城中一律不允許騎馬,違者要受鞭撻之刑。
火光照亮了城門。
北慕離人出現在城門口,已然是等候多時,臉上麵無表情,目光像淬了冰一樣寒冷。
“意,玩的不知道時間回來了?,還是你不知道進城時間?”
一連發的質問直指樂意,實說給旁人聽。
樂意心裏一萬個委屈,自己不過是剛好到城門關閉的時間回來了,以往也這樣啊。
正要張嘴,一旁的花弄影開口道:
“城門要關了的話,我們就不回去了,免得還要離王爺,您,屈尊降貴親自來接,樂意,我們走。”
許是酒壯慫人膽,花弄影正眼也沒瞧他,對著樂意說道,轉身上馬。
“駕……。”花弄影一揮馬鞭,馬兒飛快地往城外奔去。
“該死!”北慕離人心裏暗罵了一句,大步跨過,搶過樂意手中的韁繩,一躍上馬,揮著馬鞭,追了出去。
隻剩下樂意一人呆站在城門口,一陣冷風吹過,他渾身顫了一下。
“駕……,駕……。”花弄影腳緊揣著馬肚,雙手拉著韁繩,毫無目的地往前衝。
北慕離人緊跟在後麵,馬術高超他,很快就追上去了,到她身旁時,他鬆開了韁繩,雙腳騰空而起,轉眼就跟她同乘一匹馬。
“跟本王回去。”
北慕離人覆上她的手,握著韁繩,一陣奇異的暖流,流過他的心間。
“我偏不。”她倔強說道。
花弄影見他棄馬跟她同乘一匹馬,心裏別扭地不得了,特別是現在距離地那麼近,仿佛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本王沒什麼耐心。”北慕離人抱著她,拉緊韁繩,調轉馬頭向城中去。
“誰要你有耐心啊,你這個自大的二師兄。”花弄影雙手胡亂掙紮地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二師兄,是誰?”她感覺放在她腰間的手在收緊。
花弄影的酒勁上來了,對他的話置若罔聞,身體搖搖晃晃,嘟嘟囔囔地胡亂唱著歌。
“你….嗝…..害得我失去了…..嗝.我的初吻,你知道…嗝…初吻是什麼嗎?”
北慕離人聽到嘴角微微上揚,沒搭話,抱緊她左搖右晃的身體,任她胡言亂語。
“你這個,混蛋,不行,嗝…你還給我,.把我的初….嗝…,吻還給我!”
說畢隻見她抬起頭,月光溢在她的臉上,臉色微紅,讓她多了少許朦朧美,風吹過輕紗,鈴鐺叮叮當當響,像是為她配樂一般。
她回過頭,在他猝不及防之時,她一隻手勾到他的脖子,用力地拉下來,嬌豔欲滴的嘴唇覆了上去。
一陣淡淡的酒味撲在他臉上。
僅是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如蜻蜓點水般,她便放開他,雙眼如天上的星星一般明亮,笑的如孩童般。
“兩清。”
他怔了一下,低下頭在她耳畔柔聲說道:“你的賬便算了,那我的呢?”言語間一時竟也忘記了以本王自稱。
到了城門,下了馬,他打橫抱著她,緩緩走向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