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一擋,捉住阿蘿腳踝一翻,已將她甩得轉過了身。蕭楚用腿壓住葉眉,雙手一分,紗衣被片片撕裂,露出瑩白的背。
“啊!不要!我不要!”葉眉雙手亂打,死命地掙紮。蕭楚俯身壓下去,唇已落在她光潔的背上,隻覺得葉眉全身一僵,脖子上冒出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外麵的雷電交加像是打在葉眉的心上一樣。
蕭楚瞧著被固定在身下的葉眉,她不停地尖叫哭鬧,那哭聲那尖叫聲在淩遲他的心,將他的心劃出道道血痕。他停了下來:“你就這般不願意麼?那個男人和你做的時候,你也是這般嗎?”
葉眉臉埋在床上,恐慌得不行,原來被人誣告竟是這樣難受!她掙不過蕭楚,啞著嗓子道:“你他媽的少血口噴人,你這個瘋子!”
蕭楚騰開身把她翻轉過來麵對著她。葉眉狠狠地瞪視著他,在那雙剔透晶瑩的眸子裏蕭楚隻讀出了決絕與恨意。他放開她的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誣告,既然是誣告,為什麼軒轅地宮的大門你的血打不開啊,你倒是說說個子醜寅卯?”
葉眉一記耳光甩在他臉上,他不躲不避。她真狠啊!一摑一臉血,把他的心扇得忽悠悠飄到了離恨天外,真想再不回來才好!從此就做個無心人,倒也少了煩惱。
“我他媽的怎麼知道!一個傳言而已,你既然都相信,還差點將我的血放幹,你是想我死啊,既然想我死,為什麼還要救我,你還是人嗎?”
蕭楚聽完陰測測的笑了,“我不是人,你等下不就知道嗎?”
說完,就將葉眉困在身下,雜亂無章的啃著。
“滾,滾啊!救命啊!”任憑葉眉喊破喉嚨,蕭楚還是毫不留情。
這時,宮侍匆匆過來,看到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麵色如常的稟告:“陛下,貴妃娘娘有喜了,特請陛下過去一趟。”
“什麼?”蕭楚從葉眉身上起身,震驚的看著進來的宮侍。
宮侍很是聽話的再次複述一遍,“陛下,貴妃娘娘有喜了,特請陛下過去一趟。”
阿蘿淚盈於睫,側過頭不敢看他,嗬嗬,什麼時候阿楚哥哥連孩子都有了啊。
蕭楚毫不留情的從床上起身離開,沒有回頭再看葉眉一眼,就隨著宮侍走了。
應該是看那個有孕的貴妃娘娘吧,看著蕭楚如此著急的模樣,想必那個貴妃也是極其受寵愛的吧。
外麵依舊是電閃雷鳴,雨依舊下個不停。
葉眉安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外麵,看著外麵的淒風苦雨,就因為祠堂的初見,自己最先招惹了蕭楚。
難道因為蕭楚三番四次救了自己的命,以後就要與他糾纏不清嗎?就不用一輩子圈在深宮裏了。
好一會兒,有宮侍走了進來:“娘娘,奴婢侍候你更衣!”
“出去!”葉眉嘴裏輕吐出兩個字。
宮侍嚇了一跳,退到三丈外默默地站著。
葉眉的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她看著自己忽然很恨自己。
當初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不就是一心想逃離嗎?為何現在自己又身陷其中呢。
要是當初聽了爹娘的話,一輩子待在醫仙穀不出來,是不是就沒有後麵這些事情呢。
或許現在自己還在醫仙穀種三七吧。
隻是好久沒有見過醫仙穀的人,好久沒有見過師傅了。
活著是很重要。但要讓她這樣活著,她寧可去死!讓她莫名穿越的神秘力量啊,求求你讓她死了再穿一次吧,穿回到現代家中的床上睡著,一覺醒來,發覺這一切不過是個夢,一個太長太長的夢而已。葉眉一動不動地躺著,漸漸睡過去。
她不是穿越的主角,她隻是一個配角,可有可無不是嗎?
下過一夜的雨,空氣都新鮮很多,陽光也都明媚起來。
宮侍走到床邊跪下道:“娘娘,該起了,奴婢侍候你起身!”
葉眉一動不動,閉著眼不想答話,她很想一夢回去,可最終她還是沒有回去。
宮侍有些急,再次小心翼翼問道:“快巳時了,娘娘。”
葉眉坐起身,身上還穿著那件被蕭楚撕爛了的羅裙。她慢慢下床:“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