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依然吵得正歡,而躺在床上的我卻在聽見那位伊魯卡老師叫出“鳴人”這個名字的時候,完全的帶愣住了,腦中回響起的是臨出發前,皆人對我說過的話。
“我的兒子叫做鳴人。”
難道,門外的那個大吵大嚷的家夥真的是皆人的兒子?
我為我自己的這個想法震驚了,因為我從未想到,我會這樣快的找到他!
“噌”的從床上竄了起來,光著腳我就跳下了床,在護士小姐震驚得無以複加的目光下衝到了病房的門口,“唰”的一下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高個子的男人一頭黑發高高的束了起來,一手抓著矮個子的胳膊,阻止他貿然的闖進病房,而那個矮個子的,噢噢,我應該說那個小男孩,那一頭耀眼的金發,那湛藍湛藍的眼睛,讓我有那麼一瞬間誤以為是皆人。
我們三個人就這麼愣愣的站著,互相看著對方。我目瞪口呆的指著那個名叫鳴人的男孩,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喉嚨,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伊魯卡老師,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她都能下床了!”鳴人喜笑顏開的指著我,對旁邊的伊魯卡說道。
“啊……嗯……”伊魯卡似乎是沒有料到我會“恢複”的這麼快,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是一手抓著鳴人,一邊愣愣的看著我。
“你叫什麼?家住在哪?怎麼會昏倒那種地方?”鳴人的問題連珠炮一樣轟炸了過來,惹得伊魯卡又是一陣咆哮。
“吼啦!鳴人!人家是病人!你怎麼一口氣問那麼多問題!”伊魯卡狠狠地敲鳴人的頭,不好意%
“我知道了,她現在身體情況如何?”
“看上去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護士小姐點了點頭,退了出去。屋內就隻剩下伊魯卡,鳴人,還有我阿仁了。
“你叫鳴人?”我拉著鳴人的手,非常熱絡的問著。
“嗯!我叫漩渦鳴人!”鳴人的臉微微泛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漩渦?”這個姓氏讓我的心情仿佛從高空跌落,怎麼回事?皆人的兒子怎麼不姓波風??
“對,漩渦鳴人,你認識我?”
我此時脖子有點僵硬,鳴人說的話沒太聽清,隻是……誰能告訴我這個鳴人到底是不是皆人的兒子啊?
“我……”我深吸了口氣,抬頭看著鳴人那絕對是和皆人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樣子,張了半天的嘴,吐出一句話:“不認識你。”
鳴人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一下子就蔫了,倒是那個叫伊魯卡的人笑嗬嗬的走了過來,輕輕的揉了揉我的頭發,說:
“你好,我叫伊魯卡,是這個木葉村的忍者。”
原來,也有這樣的忍者啊……我看著伊魯卡那親切的笑臉,心裏這樣想著。畢竟,我以前見過的忍者都是組織裏的,他們似乎從來都不會像這樣對別人微笑,似乎打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對於忍者的認知就是殺人殺人再殺人。
不過,他說這裏是木葉村,那不就是之前八歧那家夥說的距離四尾的棲息地很近的那個村子麼?那也就是說,八歧也在這兒??
“阿仁?”伊魯卡見我半天沒什麼反應,有點擔心的問道。
“嗯?”我抬起頭,看著伊魯卡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可此時我的目光卻集中在了他的護額上。
那個圖案我實在是太熟悉了。雖然之前見過鼬先生的,卻因為那上麵多出來的一道橫線而讓我產生了懷疑,但是看到伊魯卡那護額上的圖案,我的心中似乎有些了然了。
“伊……魯卡?”試探性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而後,看到他對我溫柔的笑。
“是的,我叫伊魯卡,這個搗蛋鬼是漩渦鳴人,也是他發現你倒在沼澤地中的。”
我……倒在沼澤地中?仔細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這樣,我的確是被四尾那無與倫比的腳臭味給熏到昏倒,而醒來後就在這裏了。
“這裏是……”我茫然的環顧著房間,等待著伊魯卡的回答。
“這裏是木葉村的醫院,你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麼?”
我搖了搖頭,心情也漸漸的沉澱了下來,這裏似乎和組織中一點兒都不一樣。如果說雨忍村的天空總是下著連綿不絕的陰雨的話,那麼這個木葉村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陽光普照的溫暖。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地方。
“阿仁為什麼會昏倒在那裏?”伊魯卡淺笑著看著我問道。
“我……”我十分的不想說出來原因的,因為實在是太丟臉了,不過也可能因為我此時的表情太好,讓伊魯卡的理解上出現了差錯。
“阿仁是從哪裏來的?”似乎明白了我的難處,伊魯卡換了個問題繼續發問。
“雨忍村。”我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