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出一個花形的小凹池酒就溫在裏麵食盤放在邊上的熱石上用一點點循環不止的泉水暖著。他伸手托了一個小碟給她腕上還搭了塊絨巾讓她擦手:“喏。”

碟子裏放著幾塊鬆子餅邊上還有幾顆酒漬的梅子蜜果:“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吃點東西吧?”

她一聞到這股香芬馬上覺得肚子餓了真睡了一天一夜了嗎?她拿了一塊鬆子餅放到嘴裏眼睛卻盯著那梅子待那塊餅吞下肚這才輕輕問:“這個是酒漬的。”她吞了口口水他一直不讓她飲酒甜酒也不行現在居然讓她吃了嗎?

“你不是一直想吃嗎?送到麵前又不吃了?”他微微帶著笑:“今天開始你開禁了想吃什麼我都不管你。”

她想了想狠狠嗅了幾下艱難的挪開視線:“還還是不不吃了。”

“你結巴什麼?”他笑意更深:“你先吃這個一會有清雪醇釀拿這個當引子味道才正呢!”他把她的口水都要給勾得淌出來她掙紮著與自己內心的饞蟲大戰。手都攥成拳頭了勉強扭過脖子:“不不吃了。你。你你吃吧!”

“別指望了。你不行。”他笑得像個奸狐狸:“你喂不了他了放棄吧!”她出了月身體已經恢複但依舊不肯飲酒依舊要喝骨頭湯。在做垂死掙紮。

何謂馭靈主 (3)

她的臉垮下去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怎麼可能她是正常地女人她會生孩子怎麼就不能喂奶?她天天吃補品補得臉色奇佳怎麼就喂不了奶?而且這裏明明更豐滿了有時她還會覺得脹痛怎麼就喂不了??

“你這個動作實在太誘人了!”他眯著眼看她。讓她的身體明顯的跳了一下她急慌慌得猛地放開手撩得水花四濺。險些將他手裏的碟子掀到池子裏去。

他伸手勒過她地腰讓她整個都貼了過來。他的氣息灼熱起來。唇輕輕掃過她的麵頰:“我今天也要開禁了。忍了快一年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

“你剛收了死靈。如果他們鬧起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跳開始紊亂起來。

“所以回來之後見你老是不醒我就帶你來這裏泡。”他抱緊她她水下的肌膚有如絲緞觸手滑軟。身體柔若無骨氣息浮香似蘭讓他澎湃地熱情已經衝頂全身有如血行倒流一般。他將碟子放到池邊伸手拿過一顆梅子送到她的唇邊:“吃吧吃完了再飲一杯酒。你會覺得神仙也不過如此!”

梅香與酒香橫溢他的聲音低喑誘人他的氣息無所不在讓她的眼蒙蒙似罩霧她的神思飛竄渺遠。她忍不住張口接受那香味迷亂的誘惑。那甜甜醇香的味道裹著一絲絲微酸的清涼讓她地唇齒之間都帶出清芬的氣息。她感覺到他的手指托著她地下巴然後她就看到他那雙動人的眼睛他微微抿著唇在向著她笑。這張容顏每每她看到都會忍不住心痛起來他俯下頭吻上她地唇然後她便感覺到有一股微辛地濃芬直竄進來暖暖而柔美的味道混合了口中未盡地梅香一下彙成一種奪人魂魄的芬芳。這種醉人的味道簡直是她從未感受過的。讓她的味蕾瞬間便得到最大的享受貪婪而且沉迷!他盡情與她唇舌糾纏放縱自己的情懷與酒意交融他收緊自己的手臂將她所有的溫軟都盡納在懷中任自己就此便溺斃在她的眼波裏。當她盡情綻放在他的手心裏他眼中的她始終如一的美好溢滿他的神魂讓他的心靈與懷抱總是充盈溫暖如春。

淩破坐在角樓的廂閣裏水色的長襟半拖在地上他半躺在大靠椅上交疊著雙腿架在榻上。眼對著窗看著外麵濃黑的夜色忽然問著:“什麼時辰了?”

“亥時還沒到呢!”寧揚懶懶的說著他裹著厚毯歪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閉:“放心吧小白肯定醒了。熱水再泡不醒傾絕這會子早鬧起來了!”

“色狼拉我家小白學壞!”淩破瞥了一眼寧揚低聲罵了一句:“老子明天破戒折騰死他!”

“你嫉妒?去把燦菊娶回去好了!”寧揚長長打了個哈欠伸手去拿邊上的茶杯:“冬天什麼時候過去啊?我好困!”

何謂馭靈主 (4)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淩破噌的一下跳起來直掠到他身邊去手指已經戳到他的額頭一臉的驚詫。

“你長了一副禍水相我看招惹的不止一個燦菊吧?”寧揚眼都不抬淺啜了一口茶:“我看燦菊不錯長的挺可愛的。又有一手好針線而且也很會生的樣子。娶回家三年抱兩多好!”

“你你你去死!”淩破麵紅耳赤恨不得把他的頭戳斷了:“好你怎麼不去娶給你生幾個蛇崽子!”

“小破大爺人家又沒瞧上我是看你氣宇宣昂心中才小鹿亂撞吧?”寧揚偏開頭避過他的手指:“你瞧不上就趁早跟人說清楚裝傻裝到什麼時候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