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從未見過那樣的女子,阿狸你叫我看看嘛…”一邊說一邊搖著他的手臂,討好似的問了好幾個“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他終於招架不住,點頭應允。
桃天宮外的人比他想象中的少了許多,既然是寵妃,如何會這般冷清?
門口一個小太監模樣俊俏,此時正盯著他們二人看,斛雅自然沒有架子,也笑嘻嘻的看回去。好在旁邊還有一位老成的內侍官,恭恭敬敬的走出來,跪地而拜:“奴才恭迎王爺,王爺吉祥。”
他問道:“你們主子在嗎?”
“回王爺,娘娘此到正在內殿。”
阿狸轉過身來對斛雅道:“你自己一人進去可好?深宮內院,我還是不要進的好。”
“那怎麼成!”斛雅嚇的急忙拽住了他的袖子“你陪陪我!我害怕……”
他笑了笑:“這有什麼好怕的,你都說了是傾國傾城的美人,總不至於會變成猛獸來吃掉你吧?”
斛雅的小腦袋搖的像拔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你陪著我,求求你了阿狸!”
無奮的歎了口氣,終究還是耐不過她的聲聲懇求:“你嘛 ……好吧。咱們走。”
老海看著走進去的二位,想說些什麼,但是動了動唇,到底還是什麼都不敢說。
棠茵茵正躺在殿內的貴妃椅上看書,身子剛好起來,禦膳房、太醫院便再不肯來人,小產對於女人來說是極為傷身的,可他們卻那樣的不在意,想是上麵的人有了吩咐。
於是她告訴自己,就算是疼,也要夜裏無人時哭泣,就算是冷,也隻緊緊抱住自己。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變,人心不足信,人相亦不足戀。也許她走了這一大遭,經曆了離別苦,愛恨悲,隻是上天要她經曆世間一切苦難,而獲得一顆堅強的心。
“娘娘。”
她放下書,看到了一張朝^_^
連著說了好幾個奴才,景玹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定然是如猜測一般,當下推開了內殿的門。
茵茵見他進來,卻並不行禮。
景玹看她雙頰潮紅,美眸含笑,心知她這己經是醉了。當下便板起麵孔:“如何醉成這個模樣?可還有半點禮數!”
她卻笑了起來:“小白,你真的好愛生氣哦!”
景玹多年未曾見過她這般小女兒的模樣,一時間竟然怔住,心裏像是翻江倒海一樣,隻不知道該如何便對眼前的人。
“小白。”她伸出手來拽著他的衣袖“你喜歡我嗎?”
他恍惚間就想起了一年的上元燈節,在宮外偶然間遇到了茵茵和景瑞,當時她就是這個樣子,拿起路攤上一支廉價的朱釵帶上,然後抬起頭來問景瑞:“好看嗎?”
景瑞笑了笑,摸著她的頭發,眼睛中的濃情蜜意似乎要滴出來一樣:“好看,你帶什麼都好看。”
他那個時候有多羨暮景瑞?
景瑞可以肆無忌憚的露出那種憐愛的表情,而他卻隻能強迫自己不去看她。
這份愛有多難?
愛,愛不得。放,放不下。
茵茵見他不說話,又問了一遍:“小白,你可喜歡我?”
他低頭看著她,隻見她眼中盈盈己有淚光:“你要是喜歡我……”
茵茵的淚落下來,一滴一滴的像是飽滿的珍珠.他移不開眼晴,隻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完了。
便是陷入這美麗的珍珠中,怕是再也無法自拔。
“小白。”她固執的拽著他的衣袖不放開,哭的泣不戍聲“你若是喜歡我……你若是喜歡我。請你珍惜我……”
“我不想猜忌你的心.也厭倦了宮裏的生活。小白,你若是喜歡我,就對我好一點。”她抬頭看著他,像是袁求,又像是希冀“好不好?”
景玹剛要伸手去抱她,卻見她腕上一支翠色玉鐲,上好的質地,闔宮也隻得那麼幾隻。先皇賞給母後,母後又給了景瑞。
心中像是被蠍子蟄了一般的疼,他強自收回被茵茵拽著的衣袖。眼眶微紅,卻是不想被她看到,硬生生的轉過了身,抬腳離去。
第二日起來,茵茵覺得頭痛難受,喚來琉璃:“去給我弄點解酒的來。”
琉璃笑了笑:“小姐可是頭痛?”
“唔……”她按著頭“醉酒可真難受啊。”
“小姐,昨天晚上要是喝了解酒的,今日便不會這般了。現在喝.己經晚了。奴婢去給您端一碗蜂蜜水來。”
她頭痛難當.揮了揮手:“也罷,快點。”
“是。”
不消一會兒,琉璃端著蜜水進來。
見著茵茵喝完,琉璃笑道:“小姐不知您昨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