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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河山

鼎山河(小寶重生)作者:風雪飄絮文案:韋小寶帶著記憶重生,他和康熙又會如何相處?九龍奪嫡又會變成如何的局麵?太子能否被廢?大阿哥是否會被圈禁,四阿哥八阿哥這對冤家會變成如何?一切盡在鹿鼎河山之中!!1、再見韋小寶 ...  “聽說皇上又要南巡,巡視河工,這次曹大人一定又要接駕了。說起來,我們揚州的百姓就是幸運,除了京城,揚州的百姓是見到皇上次數最多的了。”康熙六十年,揚州的百姓在街頭閑聊道。    “你還不知道吧?我聽說曹大人和萬歲爺是少年的交情,當年曹大人是做過萬歲爺身邊的貼身侍衛的,這可是不得了的差事。要不怎麼萬歲爺每次南巡都要來我們揚州,每次又都不住在行宮,卻住在曹家,這可是天大的顏麵。我們揚州城就沒有比曹大人更威風的官員了。”    兩個人的對話,讓一旁麗春院推開門想要倒髒水的老頭手上的動作一顫,老頭停下動作,聽著四周人群的談話,上前幾步開口詢問道:“幾位小哥,聽你們說萬歲爺又要來我們揚州,萬歲爺已經好多年沒有南巡了,這次怎麼又突然想到了南巡了,是不是外麵的謠傳呀?”    眾人回頭一看,質疑他們話的竟然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這個老頭他們倒是熟悉,前幾年外地的富商把荒置了很久的麗春院盤了下來,收拾了一番重新亮起招牌,做起生意來了。這個老頭就是在麗春院開張了不久後,就來到這裏成了一個幹雜活的老夥計,這一幹就是五六年,這個老頭好像沒有什麼親人,整天吃住都在麗春院中,這些常來麗春院的常客對這個老頭都有幾分印象。    “你這個老頭,知道什麼,還敢質疑我們的話。我有親戚是揚州府的官員,這個上頭已經下了,命令,你沒看我們揚州府已經開始準備迎接聖駕到來了麼?你這個老頭,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我們這些說話,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為首的一個人瞪了一眼老頭,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小玄子,竟然還要南巡,今年他已經六十八歲了,前幾年聽說他一場大病後身體一直就不是很好,這次不好好在京中養病,怎麼又要鞍馬勞頓的來南巡,也不想想自己老胳膊老腿,怎麼受得了這些。    時間過得真快,這麼快他和小玄子就都老了,從那年自己詐死到今天已經四十年過去了,自己走的那時候,小玄子才剛剛有四個孩子,那個時候太子好像才是四歲的小包子,被小玄子拉著來見自己。自己還把一向喜歡的玉佩送給太子作為見麵禮。    這些事情現在想起來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但是那個小包子竟然已經被兩立兩廢,太子是小玄子最在乎的孩子,兩立兩廢一定傷透了小玄子的心,上次小玄子南巡的時候,正是二廢太子之前,那次他悄悄的躲在人群的後麵,注意到小玄子已經掩飾不住的老態。從他離開那年到今天,算上馬上要來的這次,小玄子已經六次下江南,六次來揚州。    每次來揚州總是在獨自在麗春院門口停留了一夜,在天亮的時候在離開。這些老頭心中都知道,每次小玄子最後都是無果的離開,卻不知道自己一直躲在不遠的大地方,默默的看著小玄子站在麗春院門口的聲音,默默的流著眼淚。小玄子,是小桂子對不起你,我明明知道你每次下江南的目的,甚至把曹寅派來杭州的目的。曹寅是他之前的部屬,他知道小玄子曾給曹寅的密折,就是尋找他的行蹤。    明珠和索額圖兩黨之爭,明珠倒台,索額圖被殺,大阿哥圈禁,十三阿哥圈禁,太子兩廢兩立,九龍奪嫡這些事情,他都一直隱在暗處,默默的為小玄子心疼。這些孩子為什麼要這麼傷小玄子的心,小玄子是個慈父,他是知道的。當初小玄子曾經不止一次的和他說,要好好教導這幾個阿哥,還要和他比試比試。那個時候,小玄子麵色的柔和,小桂子他這輩子也忘不了。    “皇上,外麵風大,請皇上移駕進船。”太監總管魏珠看著站在船板上的皇上,上前進言道。    “魏珠,你退下吧!朕想靜靜,你們都先下去吧!”康熙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魏珠,晃了晃頭,豪從魏珠臉上移了過去。    “奴才遵旨。”這些年康熙的脾氣變得喜怒無常。魏珠正是在康熙之前大太監梁九功的失勢之後才上位的,在他上位的時候,正是九龍奪嫡的關鍵時刻,康熙身邊第一紅人魏珠成了眾位阿哥眼中的香餑餑,一時間權焰熏天,趾高氣昂。但俗話說伴君如伴虎,伺候在康熙身邊的酸甜苦辣隻有魏珠自己才清楚。    皇上這些年隨著年齡的增長,每天去練武房中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魏珠不明白空蕩蕩的練武房中到底有什麼吸引著皇上。皇上進練武房的時候,總是屏退眾人,一個人靜靜的站在裏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魏珠也曾經疑惑,詢問過宮裏麵的老人,聽到了一個傳奇的故事。    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們宮中曾經有一個傳奇的太監,一個最後娶了公主的太監,一個被封為一等鹿鼎公的太監。公侯伯子男,其中漢人能夠得到的最高爵位公爵,在大清開朝至今,也隻有他一個人從草民出身進位到了公爵,他就是一代傳奇太監韋小寶。魏珠聽著老太監講著韋爵爺的故事,感覺就像是一場戲一樣,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物麼,他竟然能和皇上稱兄道弟,竟然還是天地會青木堂的香主,還娶了建寧公主。    年少時聽到這個故事的魏珠曾經立誌以韋爵爺為榜樣,想要向韋爵爺一樣權傾朝野,成為皇上的心腹重臣。但是這麼多年下去,雖然他已經成了大內總管,麵對皇上卻越來越拘謹,恐懼。生怕有一天惹怒了皇上,落得一個梁九功的下場。    “皇上,曹大人求見。”外麵傳來了腳步聲,康熙聽到是曹寅,揮了揮手,示意曹寅上前見駕。    “曹寅,可有那人消息?”康熙看到曹寅臉上出現一絲喜色,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口追問道。    “回皇上的話,奴才經過這麼多年的打聽,終於發現了韋爵爺的一絲線索。奉皇上的旨意,微臣不敢打草驚蛇,隻是派人一直悄悄的守在那裏,暗中叮視。”    曹寅想到最近發現的那個和韋爵爺相似的身影,終於他沒有辜負皇上的信任,找到了韋爵爺,謝天謝地,皇上盼了這麼多年,終於能和韋爵爺見麵了。    “那個人在哪裏?是在揚州城麼?”聽到有了那個人的消息,康熙的身體晃了晃,聲音有些顫唞。    “回皇上的話,前幾年麗春院又開張了,自從開張,微臣就派人一直盯在那裏。不久就有一個和韋爵爺相似的人來到麗春院打雜。微臣親自暗暗去觀察,發現那個打雜的人和韋爵爺很相似。”“曹寅,你好大的膽子,既然早就有他的消息,為什麼不八百裏加急稟告給朕,為什麼要等到朕到了你們江南境內,才把這個消息稟告給朕,曹寅,你不怕朕治你一個欺君大罪?”康熙聽到曹寅幾年前就已經有了那人消息,竟然沒有稟告給他,康熙氣的啪的一下,把桌子上的茶杯砸到了曹寅的臉上,鮮血從曹寅的臉上一滴滴流了下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曹寅不知道要如何解釋這件事情,京城九龍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