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萍真的有些慌了,其實剛剛她和書桓回來的路上慢慢的說服父親,陸振華已經鬆口,隻要他們再努力一下,她相信爸爸一定會放了媽媽,雖然不會原諒,但絕對不會要媽媽和爾傑的命,最壞的結果就是趕媽媽和爾傑出門自生自滅,可這一切都被如萍給破壞了,夢萍氣的五內齊燒,看著爸爸抽如萍,甚至有種解氣的感覺,但又怕自己的父親氣壞了身體,她現在已經沒有母親可依靠,父親堅決不能有事。
“爸爸,我不後悔放走了媽,您可以忘記這麼多年的感情不要她,但我不能忘記生育之恩,不管她犯了什麼錯,她都是我的媽媽,我不能看著她去死,您如果生氣,就請打我吧,我願意為了我的錯誤接受懲罰,隻求您,不要再追究媽了,就讓她去過她的生活吧!”如萍被一鞭甩到胳膊上,她捂著傷口對著陸振華磕了三個頭,便一副任由處置的樣子跪在那裏,氣的陸振華一個仰倒。
“住口!我不是你的爸爸,我說過,認了那個淫/蕩的賤人做媽就沒有我這個爸爸,你不配做我的女兒,我沒有你這樣是非不分,好惡不明的女兒,你這是拿著一把殺人刀幫著你那下/賤的媽,親手插到我的心口,你是恨不得我死啊!”陸振華揪著胸口猛抽了兩口氣,狠狠甩了兩鞭子,書桓想要上前阻攔,卻被夢萍拽住,夢萍對著書桓搖搖頭,她知道父親不會打死如萍的,抽她幾鞭子也好,一來讓父親消消氣,二來也該她受些教訓了,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誤,可當陸振華再舉起鞭子的時候,竟然向後倒去,嚇得夢萍驚叫出聲,書桓連忙箭步扶住,隻見陸振華嘴角有涎,眼珠發木,竟是中風症狀,此刻也顧不得跪地哭泣的如萍,書桓喊了夢萍一聲,半背半扶著陸振華將他送回房間,連忙請醫看病,隻剩下慌張不已的如萍跟隨在身後哭泣不已。
而此刻陸家的尓豪少爺被賭場的保鏢壓在賭桌上,準備砍手償債,陸尓豪臉色青白,連忙自報家門,保證馬上回家取錢還賭債,陸振華本來想撒謊從陸振華要點錢,卻看到家裏一團亂,看到跪在陸振華房前的如萍,他疑惑不已,抓住如萍問了問情況,如萍抽抽搭搭的說的含含糊糊,他聽了糊塗,索性不聽,隻是看著陸振華似乎病的很重,也不敢開口,隻從如萍借錢,如萍的錢都給王雪琴帶走,拿不出來,尓豪一怒推開如萍,進了房間將自己以前買的名貴手表送出家門給了賭場的人先抵押,並保證三天之內還錢,賭場的人見尓豪住在這麼大的房子,也跑不掉,也就鬆了口,隻等三天後來拿錢。
尓豪疲憊的躺在床上,④
“查理,喝碗湯,這是雲嫂剛熬出來的。”文佩端著一碗湯盅進了查理的書房,查理放下手中的信件,起身接過文佩手中的托盤放到桌子上,看著文佩將湯盅裏麵的湯倒入小磁碗,文佩端起小碗遞給查理,查理卻不接,隻盯著文佩看,文佩笑了一下,示意查理坐下,自己又坐到他的旁邊,輕輕的用勺子攪了攪,才又將湯碗遞給查理。
“在看什麼?”文佩瞥了一眼書桌上的信件,看得出查理似乎有些困擾。
“托庫希爾來信說,那些人開始拉攏他,希望能和他聯姻,你還沒有看過他吧?信裏有他的照片,你看看。”查理抿了一口湯,自打他和文佩在一起之後,受到熏陶,也愛上了湯湯水水的,朝桌子上的信揚揚下巴,示意文佩自己去看,文佩有些好奇,不知道查理的兒子會是什麼樣,於是起身去拿過信封,又回到查理的身邊坐下,慢慢的將照片抽出來,要說托庫希爾不是查理的兒子,看了照片的人都不會相信,因為托庫希爾簡直和查理像是印刷出來的,不同的是,他更年輕更帥氣,黑白照片看不出發色和眸色,但五官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唯一有差異的托庫希爾的下巴比起查理更尖一些,穿著筆挺的海軍軍服,神情專注的看著鏡頭,文佩欣賞的目光讓查理很滿意,他雖然和托庫希爾感情不大親近,但那是他唯一的親人,自然想得到愛人的認同。
“比你好看。”文佩讚歎的話語讓本來很滿意的查理頓時陰暗了眸色,文佩笑著摸了摸查理的下巴,又拿著相片在查理臉邊對比了一下,果然還是托庫希爾更帥氣一些,查理將照片取下,拽住文佩的手,將她拉到懷裏,將下巴頂到文佩的發旋上輕微的晃了晃,惹的文佩輕笑不已。
查理抓住文佩的手揉捏著把玩,半響之後,伸手抬起文佩的臉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訴說著一些上流貴族的事跡,文佩認真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乖巧的表現讓查理心癢不已,低頭擒住文佩的嘴唇吻了又吻,最終忍耐不住將文佩壓倒在沙發上……
尓豪拿著書桓的存折趕到銀行提了錢,就奔赴賭場,發誓應了一筆之後就收手戒賭,賭場老板得知了尓豪的家境,又見他這麼快就拿著錢回來翻本,眼珠一轉,也不阻擋,甚至在尓豪輸了之後,主動的借錢給他,尓豪越輸越紅眼,最終欠下高額債務,被賭場保鏢帶到了老板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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