尓豪被尖銳的疼痛從昏迷中驚醒過來,感覺到身後的不對,連忙掙紮,越掙紮小二興致越高,折騰的尓豪在疼痛中暈過去又在疼痛中暈過來……

“虎爺,那邊有動靜了,這不是魏光雄姘頭的兒子麼?二哥,你怎麼誰都上?”小二正在意頭上,門口又竄進來一個男人,本來是跟一邊抱著香橙運動一邊看小二這邊熱鬧的虎爺報告,卻在小二拽著尓豪頭發的瞬間看清楚尓豪的臉,驚訝的叫出聲。

“小四,你認識他?”虎爺聽了小四的報告,將香橙從身上推了下去,徑自穿起褲子,聽到後麵,有些驚疑的停了手中的動作,看向小四。

“虎爺,那魏光雄靠女人發家不是什麼秘密了,之前那批貨被查收,你不是叫我去查是不是魏光雄黑吃黑麼?我就查到那家了,這男的就是那女人的兒子,不過和魏光雄關係不大,真正有關係的是那個小的,每次那女人都是帶著那小的一起和魏光雄出去的。”小四認真的瞅了瞅尓豪,確定的向虎爺報告。

“既如此,就留他一命吧,畢竟現在還有筆大買賣要和那姓魏的交涉,若是這個時候惹惱了姓魏的後麵的金主,讓姓魏的沒錢買我這批貨,豈不是得不償失,打斷他的腿,給我扔到他家門口去,怎麼也得讓他老子娘知道知道他幹的蠢事!”虎爺一揮手,就決定了在夜半時分被扔到陸家大門的命運。

文佩這兩天窩在家裏費心的給秦連奎等人的家眷準備了禮服,又讓查理幫忙定了華懋飯店的一個宴客大廳,這個時代的宴會還沒有幾個在外麵舉行的,基本上能夠舉行宴會的都是名流之家,沒有幾個會說出不起地方的,文佩例外,本來查理由他發起一個大型的宴會的,被文佩拒絕了,開玩笑,若是由他發起,那不是等於詔告天下自己和他有奸/情麼。

“你自己的衣服呢?”查理坐在文佩的工作室,有些微微著迷的看著文佩忙來忙去,眼睛瞥到做好的幾套衣服,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的一個想法,就問起文佩的服裝搭配來。

“恩,我想想,這套怎麼樣?還是這套?”文佩聽了查理的話,放下手中的活,走到衣服架麵前抽出一件之前做的白底兒帶抽象水墨條紋刺繡的旗袍,猶豫了一下,又抽出了另一件淺米色繡荷葉的旗袍,一手拎一件谘詢查理的意見。

“穿上我看。”查理單手支撐著下巴,左右看了兩眼有些取舍不定,另一隻手做了一個手勢,讓文佩去換,文佩白了查理一眼,準備將衣服掛好,等那天到了再決定穿哪套,查理卻站起來,拉著她將她推進房間,自己卻走到電話旁邊打了一個電話。

沒一會兒,文佩先穿著那套淺米色的旗袍出來,查理看的目不轉睛,走上前將正在撫平裙擺的文佩一手抓進文佩的房間,關上門,查理抬手撫上文佩的臉,拇指摩攃著文佩的麵頰,慢慢的將手挪到文佩的腦後,按住文佩的頭貼向自己,正準備親吻,外麵卻傳來敲大門的聲音。

查理有心不理,但想到自己剛剛打的電話,還是放開了文佩,拉住準備去開門的文佩,指指床上那套衣服,自己走了出去開門。

“是誰?”文佩換了那套白底兒水墨條紋的旗袍出來,隻看到查理一個人往回走,有些奇怪,查理沒回話,隻是走過來,將手中的兩個盒子遞給文佩,文佩疑惑的接過其中一個盒子打開,隻見藍色絲絨的盒裏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套水晶的首飾,以文佩的眼毒,自然看得出,這是一套純淨的奧地利水晶首飾,項鏈,耳墜,戒指,手鏈一係列,看上去晶瑩剔透,沉靜優雅,文佩揚起眉毛,放下這套水晶首飾,拿起另外一個盒子打開,是一套祖母綠寶石首飾,奢華中帶著典雅,很有貴族那種古老的氣息,文佩將兩個盒子都放到桌子上後,將目光對準查理,要他解釋,平白的怎麼會想起送首飾.⌒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