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枝兒,我實在覺得,你該禁欲一個月。”

不禁她,她就越發大膽不要命地配合自己,都快玩出人命了。

花問齋一直覺得,欲這種東西,真的不要過度,適量就行。

聽到師父要給她禁欲,南枝好想哭。

“師父...會死人的!”南枝抱住花問齋的臉,楚楚可憐地說,一邊說,一邊親他的唇。

明明彼此都喜歡,為什麼要禁?

比如昨天晚上。

師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也不夠熱情。

還真的是單純地抱著她睡覺,睡覺,睡覺。

南枝覺得師父不愛他,於是就使出渾身的媚術來勾引師父。

師父不為所動,好像真不的貪圖她的美色。

她慌了。

“師父,你不知道我想幹嘛?”她支著頭問。

“你才醒來,應該好好休息!”師父閉著眼睛說。

“花轆天仙不是這樣說的。”南枝急哭了。

花轆天仙的意思是要不日不夜不停地做,這樣恢複的更好。

師父沒有接話,繼續睡覺。

這也太單純了吧,還要不要人活啊。

“師父,你再這麼冷淡,我明天就去靡音館!”

師父聞言,猛地睜開眼睛,那雙眼眸好看到了極致,雖是清冷,不如說是幹淨純澈。他盯著南枝,道:“去見花清聊?”

南枝心底打了一個寒顫。

她一直都知道,問齋師父非常討厭清聊師父。

“我去看紅棠。”南枝說了一句,躺到床上,翻了一個身,自己蓋上被子,不再對著花問齋用手段。

見南枝突然不理自己,花問齋又慌了。

他是不是太過份了,把她惹生氣了,那以後是不是真的要雙雙禁欲了?

“枝兒?”花問齋輕輕地喚著。

“睡覺了。”南枝閉著眼睛說。

“好。”耿直的師父。

南枝深深地吸了口氣,再翻過身來,目光幽怨地看著玉姿冰顏的師父。

你太耿直了,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嗚嗚嗚

“師父,我喜歡你,想和你...唔。”

本以為師父會再次冷漠對待,沒想到他撲過來,吻住她的唇。

後來,就沒停過......

師父禁欲是不可能的,一旦放開,根本收不住。

南枝也是一樣,收不住,兩個收不住的人,直到天明方才罷休。

南枝問他:“我記得以前師父的床沒有這麼大!”

師父誠實相告:“因為要與你靈合,我便找人定做的。”

啊~羞死人了。

“枝兒,婚禮是要去天嵐辦還是在人間辦?”他摟著她問。

“都聽你的。”南枝依偎在他的手臂中,甜甜地笑著。

“那就人間辦一次,天嵐辦一次。”

“師父有錢,說什麼都對。”南枝實在太困,說了這句就睡去了。

所以啊,一大早師父告訴她,身體不方便的話就不要去梨州城。

現在,還直接跟她談禁欲。

“師父,我們不要禁。”南枝可憐巴巴地在他懷裏,像隻小貓一樣親了親他的臉。

“我覺得......”師父有話要說。

“多做幾次就好了。”南枝汙的不像話。

花問齋臉都紅了。

也是,算起來,昨天是第二次,剛開始幾次,肯定不太適應,一般來說,隻要適應了,雙修是有很多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