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一句,我笑了。我看著他,眼睛裏全是諷刺,我說:“楚耀潛,我沒想到你和他們都一樣,都是這麼的幼稚和可笑。”
這一句徹底激怒了他,他舉起右手,目眥欲裂的看著我,他罵我“臭□”,罵完後,他的巴掌就揮了過來。
我從不知道,一個男人憤怒中的力氣有那麼大,當我感覺口腔裏全是血腥味時,我再一次笑了。我看著他,覺得滿眼的陌生,我說:“謝謝你這一巴掌,以往我認為,你的禁錮和猜疑不過是因為太愛我而已,可現在,我卻覺得自己的想法比你的做法還要幼稚,還要可笑,所以,謝謝你,謝謝你打醒了我。”我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繼續說道:“如今想到,我可以繼續過我自由的生活,那麼你
68、番外三:僅在此世,遇見你! ...
的這張離婚協議書,便是一份最好的離婚禮物。”說完,我毫不猶豫的在那張紙上,簽下了我的名字。
當我拿著簡單的行李,走出那間我們共同居住了一年多的房子,我留下了一滴眼淚。
這滴眼淚,或許有不舍和委屈,或許有憤怒和記恨,但更多的是,我居然決定留下最後一個和他有關的禮物。
一個月前,我查出了自己有孕的事實,當時,我們正處於冷戰期,他隻不過在和我逛街時,看到我和某位相熟的客人說了一句話,就大發雷霆的和我吵了一架。我實在無法理解這樣的不可理喻,所以我們選擇了冷戰。冷戰期間,對懷孕一事我選擇了隱瞞,我想,等他氣消了,等我不再糾結他的奇怪行為時,我再說不遲。
可是沒想到一個月後,我便永久的失去了說出來的欲望。當他再次堵在酒吧的側門,要求和我談一談時,我給了他一巴掌,隨後,看也不看他的離開。
我固執己見的做了一個決定,無論是他還是將來不久出世的孩子,我都不會讓他們有機會知道對方的存在。
我辭去了酒吧的工作,待孩子長到3歲時,我帶他搬到了B市,我想,在兩座城市相遇的幾率一定比在同座城市的隱藏要小很多。可是我沒想到,幾年後的某一天傍晚,在我接孩子放學的門口,我看到了秦小芹,她還是那麼的愛笑,雖然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但開朗如她,即便是和門口的零食小攤販閑聊,也能笑的花枝亂顫,那時,我隱在人群裏,那種恍若隔世的熟悉感,一閃即過。我想,如果可以不見,那就這麼保持著吧。於是,我帶著孩子搬離了B市。
其實,在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那一晚,我在他的口中聽到了莫良羽夫婦倆的名字,我想,我婚姻的結束必然與他們息息相關,我了解秦小芹心無城府。但是,女人的嫉妒心,卻與性格無關,及有可能是她添油加醋,歪曲事實……隻是事到如今,再說些什麼已無意義,這個社會,沒有什麼規則是不可被打破的,猶如我現在的婚姻,當初的堅持。
在孩子即將大學畢業的那一年,我得了肺癌,並查出已是晚期。我不驚訝也不恐慌,我認為這是人生經曆中“死”的那一環節,不管是用什麼方式,總是逃不掉的。
當我把孩子叫到跟前,跟他喃喃說著一些以後的事時,我忽然想到了他,想到遇見他的那一天,我唱著那句“You do not understand my loneliness,you just know in my mind is very important”時,他的眼神是那麼地堅定,他看著我,就像在說“我
68、番外三:僅在此世,遇見你! ...
懂你的寂寞,我想走進你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