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天黑之前回到柳府,回到屋裏準備喝口茶水休息休息,唐采兒腦子裏還有些暈乎,此時麵對著白癡夜有些不自然外加小心跳,斜眼看向他,卻見對方依舊無憂無慮的微笑著。讓唐采兒懷疑剛才吻的自己七葷八素的男人是否就是眼前這隻白癡。
“白癡夜啊……”唐采兒想了一想趴在桌子上湊近白癡夜,猶豫的開口,“你……”
白癡夜將茶杯叼在嘴裏,喝著裏麵的涼茶,見唐采兒看向他,回以甜甜的微笑,“嗯?”
“額……”
白癡夜眨了眨眼睛,將茶杯放下,“娘子要說什麼?”
唐采兒抿了抿嘴,撓了撓頭發,隨即深呼一口氣,拽住白癡夜的衣領,“你和誰親過?!怎麼這麼老練?!”
“娘子在說什麼呀?”
“你少騙老娘!說,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不對啊……不可能啊,中了此毒的人怎麼可能恢複記憶。”
“娘子……你究竟怎麼了?”白癡夜嘟著嘴,一臉擔憂,說著將手背貼在了唐采兒的額頭上,“生病了嗎?”
唐采兒無力的鬆開手,坐回椅子上,捏著自己的眉心,“算了算了,反正你早晚倒要恢複記憶的。”
“夜兒的記憶裏隻有娘子!嘻嘻~”
“胡鬧,少說些肉麻的。等你想起了一切,你可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了,到那個時候,你心裏有沒有我的一畝三分地兒都是個事兒呢。”唐采兒好笑的說著。
卻見白癡夜嚴肅了起來,站起身來到唐采兒的身邊,從她身後將她抱住,長發順勢而下,帶著夜兒身上特有的香氣。
“夜兒永遠都不會離開娘子,心裏也隻會有娘子,誰都不要。”
“真的?”
“嗯!夜兒最喜歡娘子了!”
唐采兒仰頭,與白癡夜對視,“要記住你說的話哦。”說著手指輕點他的鼻尖,“你這輩子都是我唐采兒的男人。”
“嗯……娘子,那我要怎麼說呢?”
“什麼怎麼說?”
白癡夜眼眸一轉,隨即傻傻的笑著,“你這輩子都是我淩夜尋的女人。”
一句話,讓唐采兒的心念一動,卻不清楚那是一種感動還是心動,或許兩者都有,“傻子,不是和你說了嘛……你自己的原名,不要隨便提起。”她的聲音很小,言語中掩蓋不住那份欣喜與甜蜜。
“采兒,問到些什麼了嗎?啊!”柳昭芸焦急的腳步貼近,剛進屋看見唐采兒兩人的曖昧姿勢,驚得瞬間停腳而後轉身,“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唐采兒輕咳一聲,動了動身子,推開了白癡夜,小聲命令著,“回去坐好。”
“哼~”白癡夜嘟著嘴,十分不舍得坐回自己的椅子,老實巴交的繼續喝著涼茶。
唐采兒呼了口氣,笑道:“芸兒姐進來坐吧。”
柳昭芸拍了拍自己有些微紅的臉,轉過身去,淡笑著坐到唐采兒身邊,“采兒,出去查的怎麼樣?”
“多多少少知道些,我心裏差不多猜到了病根在哪裏。”
“嗯?”
“先說說芸兒姐都知道些什麼吧?我好再次確認一下。”唐采兒眉頭一挑,微笑著問道。
柳昭芸思忖了片刻,緩緩道:“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來西郡堂兄家玩兒的時候,他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個時候二伯家有一筆生意失敗了,幾乎錢財喪盡。二伯二伯母幾乎一連就是幾個月不在家,在外忙著生意。於是我娘就讓我來陪著堂兄……”
“然後他們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突然錢財全部回來了,且生意越做越大對嗎?”唐采兒犀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