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容惡寒:“…………”
周末,袁奕典生日,袁鴞樂顛顛的回了家。
蒼容獨自留在寢室,來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那道身影,眸光深沉。
他早上起了反應。
他嗅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淡淡的帶著點堅果的氣息。
白天在見到鬆冥靠近袁鴞時,他有一瞬間是很不高興的,也還好那傻大個識相。
麵容是增加項,但獸人是依靠嗅覺確認喜愛的,蒼容手掌貼在窗戶上,一隻倉鼠麼。
能托在掌心的小不點,也不錯呀。
因中毒接近,如今卻真心希望能和袁鴞關係更好了。
度過周末便開學了,大學日常步入正軌。袁鴞便著手準備給蒼容解毒:“過程不難。”
蒼容點了點頭:“然後?”
“你能不醉發瘋麼?”袁鴞回去才發現解毒的某草都被做成果酒了。
蒼容眼底精芒一閃:“我上次是沒防備,這次應該可以。”
袁鴞想了想:“成吧,你喝了這一杯。”
微笑接過,蒼容深深看他一眼便一飲而盡。幾乎是下一秒,蒼容便進入醉酒狀態。
袁鴞:“…………”
說好的不醉了?
正想著,一股巨力傳來,蒼容手臂一轉就給他抱了個滿懷,親嘴角:“你有點香香的。”
袁鴞:“…………”
袁鴞:“!!!”
絕對不能喝酒了!得改方子,必須改!
他沒發現的角度,蒼容眼底笑吟吟的精芒轉瞬即逝。
翌日一早,袁鴞是黑著臉的。
與之相比,蒼容卻是笑眯眯:“我感覺身體好多了,謝謝湯圓。”
“哼。”袁鴞拉著臉。
“我,昨天做了什麼嗎?打傷你了嗎?”蒼容佯裝不解。
打傷?感情這家夥還有暴力傾向,不光是親嘴狂魔了。
袁鴞幽幽冷笑:“沒有,隻是發現藥方可能出了問題,明天換一種,放心就是拉肚子。”
蒼容:“…………”
emmm。欺負大了。
如此,過了整整半年,兩人可以說是互相傷害,互相刺激。
蒼容的毒終於解了,原本羸弱的身體被爆發力極強,哪怕他依舊身姿挺拔不算健碩。
“還行。”袁鴞坐在床上晃蕩著雙腿,往嘴裏塞著堅果。
經過了半年的訓練,蒼容依舊是白皮膚,卻是正常泛著紅暈的健康白。
蒼容嘴角翹起來:“很舒服。”渾身充滿了力量。
袁鴞笑眯眯:“那當然,這可是我家獨門秘方,不外傳的。你準備好給我打工了嗎?”
蒼容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走上前,單膝跪在他的床上。
他輕聲道:“好,打一輩子?”
袁鴞被他說的心尖一驚,語氣都哆嗦:“你幹嘛?!下去下去!這我的床!”
蒼容嗓音喑啞迷人:“可是你昨天還爬我床睡我……”
袁鴞臉一紅:“你說清楚!什麼睡你?!”
蒼容道:“難道不是,你在我身上,我被你壓在下麵一整晚。”
是這樣,但這話根本不對好嗎!
蒼容笑眯眯:“我身體健康了,給你打一輩子工,讓你壓一輩子?”
“你這隻狐狸精。”袁鴞瞪圓:“我不吃你這顏的。”
蒼容將尾巴遞給他:“那這個呢?”
袁鴞:“…………”
“可以給你做被子,暖和嗎?”蒼容將尾巴都蓋在對方身上。
心跳加速,袁鴞色厲內荏:“天熱。我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