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依憂心忡忡的問“”“為什麼取消?”
一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吧!
心底隱隱的有著不安,似有一張無形的網籠罩著她,充滿了恐慌和擔憂。
“聽說是因為有人破壞。”蘇曉也並不是很確定,道聽途說來的話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隻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婚禮真的取消了。
謝曉依設計的婚戒沒能派上用場。
而至於婚禮日後還會不會舉行,這誰也不知道,恐怕連當事人,也不知道。
“怎麼破壞的?”謝曉依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蘇曉聳了聳肩:“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這件事蘇曉是從吳舟呈的口中聽來的,昨天晚上就想打電話告訴謝曉依,可是她的手機關機,才一早來告訴她。
這對設計師來說不是個好兆頭,蘇曉告訴謝曉依,也是希望她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會有人拿這件事來打壓。
給“FLY“集團董事長設計婚戒本來是一件好事,現在卻因為婚禮取消而變成了壞事,真是世事難料。
從辦公室出來,謝曉依緊緊的握著手機,她想打電話問問莫澤豐,卻又鼓不起勇氣撥通他的電話。
前天晚上他的那條短信還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刪,隻要按幾個鍵電話就能很輕鬆的撥出去,她卻遲遲下不了決心。
在打與不打之間徘徊。
算了,不打了!
打通這個電話又能說什麼,問問他為什麼婚禮會取消嗎,是不是顯得自己幸災樂禍呢。
她不想讓他誤解,這通電話,說什麼也不能打。
謝曉依回到辦公室,聽到幾個同事聚在一起熱火朝天的談論著什麼。
她並未在意,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把手機放到旁邊,深吸一口氣,集中精力開始工作。
“聽說漫天都是照片,哈哈……好想看看……”
“我也想,平時在電視裏看到就覺得身材不錯,這不穿衣服的肯定更不錯。”
“是啊是啊,好可惜,我朋友就在‘FLY’上班,她也出席了婚禮,親眼看過照片,可惜都被收走了,不然帶回來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聽到“FLY“這個詞,謝曉依的神經猛的繃緊了,豎著耳朵聽同事的聊天,握著筆的手因為緊張而不住的顫抖。
“你朋友可真笨啊,這種好東西怎麼能讓人收走呢,說什麼也要藏一張啊!”
“她不敢的,聽說查得嚴,她膽子那麼小,怕得罪了大老板,自己主動就交了。”
“真羨慕你朋友啊,開了眼界,怎麼樣,莫大老板的身材不錯吧?嘿嘿。”
“肯定不錯,昨天下午她給我說這件事的時候眼睛還在放光呢,女性荷爾蒙被照片這一刺激,分泌加速。”
“不知道莫大老板的另一半看到照片是什麼反應?”
“還能有什麼反應,嚇傻了唄,被她家老爺子拖回去了,婚禮取消,一拍兩散。”
“真是可惜了,兩個人很般配呢!真不知道是誰做這麼缺德的事。”
“我給你們說……”
說話的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任憑謝曉依怎麼豎著耳朵屏住呼吸也沒能聽到,隨後,傳出張揚的笑聲,幾個同事笑做了一團。
“哼哼,還不快做事,一大早的就在這兒八卦,真不知道你們女人這張嘴長來還有沒有其他的用處。”
Pirrer站在門口,掃了一眼笑得正歡的幾個人,沒好氣的說:“男笑癡,女笑怪。”
被設計部的重量級人物批評了,幾個女人立刻散了去,捂著嘴偷笑著回到座位,開始做事。
Pirrer走到謝曉依的桌前,說:“待會兒陪我出去一躺,我們去做市場調查。”
“好。”謝曉依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畫筆:“什麼時候走你叫我。”
“嗯,我去一趟總監室回來,馬上就走。”
Pirrer說完往外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朝那幾個偷笑不已的同事叮囑一句:“少說話多做事,馬上就要推出冬季新款,大家也抓緊點兒。”
“是,知道了。”
Pirrer很快便從總監室回來,和謝曉依一起離開公司。
坐在Pirrer的車上,謝曉依推了推眼鏡,問道:“我們去哪兒?”
“去了解敵情。”Pirrer笑著朝謝曉依眨了眨眼。
謝曉依立刻明白了過來,設計部的同事時不時的要假扮夫婦去各大珠寶行的賣場看看他們出售的款式,從中找尋一些可取之處加以利用。
她為難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我們可不可以假裝兄妹呢?”
Pirrer白了謝曉依一眼,說:“你見過哥哥帶妹妹去買鑽戒的嗎,放心,我不會趁機吃你豆腐。”
他斜睨了謝曉依一眼,她身上穿的又是這種寬大的襯衫,一點兒曲線也看不出來,其實身材也挺好的,幹嘛要藏那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