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陌生這個家夥又在搞什麼鬼?我把保溫杯拿過去,看看這一鍋湯,又看向許陌生,質疑道:“你剛才放什麼東西?”
許陌生一副你這麼大驚小怪幹嘛的表情,說道:“你這鹽放的少,我剛才加了點鹽,怎麼,你以為我會下藥毒死他呀?”
我切了一聲,也沒在意,想把湯倒進保溫杯裏麵,但許陌生立即製止我,讓我站一邊去,他把砂鍋端起來,把湯倒進保溫杯裏麵。
把湯裝進去之後,我提著保溫杯走出去,把保溫杯放在茶幾上麵,對許陌生說道:“咱們換好衣服,待會就出門吧。”
許陌生走過來摟著我的肩膀,說道:“你就在家裏麵呆著,我去給他送湯。”
我掙開了許陌生的懷抱,搖搖頭抗議道:“那怎麼行?程雲飛救的是我,我要是呆在家裏麵,不去看他,那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許陌生見我拒絕,眼神一冷,霸道的說道:“我受不了他看你時那色眯眯的眼神。”
我笑了出來,“許陌生,你也太搞笑了吧,你哪隻眼睛看到程雲飛對我的眼神是色眯眯的啦,人家隻是故意的,你越吃醋人家就越逗我,你要是裝作不在意,興許他覺得沒意思,就不逗我了。”
許陌生不滿的說道:“我看他就是別有用心。”
我推了許陌生一下,讓他上樓換衣服,“你就別在這裏唧唧歪歪了,快點上去換衣服,咱們一起去吧,都什麼時候了。”
許陌生很不情願的換好了衣服,穿著一套深藍色的阿迪達斯運動裝,還帶了一點運動帽,看起來就像剛出學校的大學生,陽光又帥氣。
他提著保溫杯,我跟在他身後,出了客廳,走到院子裏,許陌生的車就停在那裏。
上了車,我們就一路往醫院跑去。
到了醫院,我提著保溫杯去看程雲飛,我心裏還有點激動,這麼多年了,我還真是第一次煲湯,但是許陌生說我煲的湯好喝,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過自我感覺也還行。
程雲飛已經下床,站在窗台旁邊看著外麵不知道在想什麼,心情似乎有點落寞。
我怕嚇著他,在門口敲了敲門,程雲飛立即轉過頭來,又露出燦爛的笑容。
他立即皺著眉頭,向床邊走去,說道:“我的傷不能站得太久了,站的太久就有點痛,趕緊躺下。”
許陌生看他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我笑了一下,朝程雲飛走去。
我把保溫杯放在櫃子上,程雲飛看到保溫杯,驚訝的問道:“你給我帶了什麼好吃的?”
我坐在他的床邊,笑著說道:“我已經好久沒有下廚了,煲了一點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程雲飛聽我說給他煲了湯,他興奮地拿起保溫杯說道:“那我要趕緊嚐一嚐。”
我把把我們被從程雲飛手裏拿過來,笑著說道:“我來打開。”
一揭開蓋,那湯的香味就飄散在病房裏麵,光是聞起來這個香味,就覺得一定會非常美味。
看程雲飛那迫不及待想嚐一口的樣子,我心裏就高興,自己的廚藝得到了別人的認可,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驕傲。
我拿個小碗把湯盛出來,遞給程雲飛,笑著說道:“有點燙,你慢點喝。”
程雲飛眼睛裏閃著狡黠的光芒,說道:“我剛才站的太久了,傷口有點痛,不好用力,所以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喂我吧。”
我就知道程雲飛會這樣說,連個蘋果都讓我喂他的人,何況是喝湯。
我無奈,舀了一勺湯,正準備遞過去,許陌生就拿過我手裏的碗,神情冷漠,帶著強硬說道:“梁夢最近有點感冒,身體不太舒服,還是由我來喂吧。”
許陌生說著一手端著湯,一手把我扳開,我倒也挺樂意,讓我給程雲飛喂湯,確實有點曖昧,所以我也不太情願。
程雲飛很不爽的看著許陌生,說道:“誰讓你給我喂了?我還怕你圖謀不軌呢,還不如自己喝。”
他說著就把許陌生手裏的碗給拿過去。”
程雲飛舀了一口湯,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然後喝下去,我期待的看著他的神情,但是我好像看到了程雲飛眉頭一皺,好像那湯在他嘴巴裏麵停了一會兒,才被咽下去。
我愣住了,我煲的湯有那麼難喝嗎,居然到了難以下咽的程度。
程雲飛喝了一勺,又舀了一勺,第二顆似乎喝得輕鬆一點,立即就喝下去了,然後看向我,笑著讚賞,說道:“那麼這湯煲的不錯,我非常喜歡,要是每天都能喝到你的湯,我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他的言下之意是,為了能夠讓他早點出院,我怎麼樣也得每天給他煲湯,算是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