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第一次來,所以我並沒有覺得什麼大驚小怪的,這裏麵是有士兵把守,像一個軍區重地一樣,我記得我一開始來的時候還挺不解的,後來知道原因了才明白。
許董事長下了車,我們也跟著下了車,外麵有士兵把手,他們看到我們過來,立即嚴肅地問:“你們是什麼人?”
許董事長嚴肅的說:“我找你們首長,請你幫我通知一聲,你就說我是許先生。”
士兵立即進去報告,我們幾個就在外麵等候,不過我有點擔心,許董事長說他是許先生,秦樂爸爸會不會見我們?
我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期望秦樂的爸爸能夠見我們,因為我知道秦家和許家可以說是死對頭,他們兩個在這些年都沒有和解過,即使他們的子女已經結婚了,但是他們依然沒有接納彼此,為剛才許董事長通報說自己是許先生,我想秦樂的爸爸肯定也猜到了是誰,不知道他會不會見我們。
但是我看許董事長一臉自信的樣子,他好像料定秦樂的爸爸一定會見我們,所以很淡然的在外麵等待著,那位士兵很快就走出來,對我們說:“首長有請。”
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感覺自己像穿越到了從前抗戰的時候一樣,進出一個將軍的家裏,還要士兵來通報。不過對於秦樂爸爸來說,這肯定是很痛苦的事,因為每天都要被士兵保護著,生怕恐怖分子來襲擊自己,出門也是格外的小心的。
我們三個進了秦先生的家裏,我們剛進客廳,秦先生就從樓上下來,他不像上次一樣,穿著睡衣,而是穿著西裝,他下樓的時候還在整理衣領,看來是剛才換的衣服,因為他知道,許董事長會來見他,總不可能穿著睡衣見他吧!
秦先生走下樓梯,走到我們麵前,看著許董事長笑了,笑說:“稀客啊!”
他說完以後,就讓身邊的管家倒茶,我們幾個就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秦先生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管家就在倒茶,遞給我們一人一杯,秦先生就自己給自己倒茶,喝了一口,眼睛看向我們,那種銳利的光芒讓我有些畏懼。
我心裏是很忐忑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許董事長的唯一辦法,如果還有別的辦法的話,那麼就算秦樂的爸爸不幫助我們,那還可以用別的辦法去把秦樂和許陌飛帶回來,但是如果這就是唯一的辦法,如果秦樂的爸爸不幫我們,那麼我們就隻能靠自己去越南那邊把秦樂和許陌飛帶回來,困難肯定是要多得多,危險也要增大,而且我估計時間也會更加久,因為我們可能要準備一些槍支,不可能就是赤手空拳打過去吧,肯定是要吃敗仗的。
然而在槍支方麵,他們當兵的話肯定要比我們更懂得怎麼使用,也更懂得作戰的技巧,所以說,如果秦樂的爸爸能夠幫助我們,那我就覺得這場對峙能夠順利的多。
秦先生把茶杯放下,靠在沙發上,看著許董事長,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那雙銳利的眼睛一直在看著許董事長,似乎想要看出一些什麼東西,然後勾勾嘴角,說道:“許先生從來沒有來過我這裏,今天突然來訪,找我是有什麼事?”
許董事長把茶杯放下,那張冰冷的臉上難得有一絲笑意,不過那笑意也是禮貌性的笑容,並不是發自內心的,他毫無畏懼的看著秦先生銳利的目光。一臉從容淡定的樣子,不愧是在商場中身經百戰的人,氣場果然強大。
“秦先生果然爽快,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告訴你我此行的目的,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借一些兵力給我,去越南營救我的大兒子,也是您的女許陌飛。”
估計讓許董事長說出這一點,肯定也是迫不得已了,不然他肯定是不會這樣說的。即使許陌飛和秦樂結婚多年,確實是秦先生的女婿,但是許董事長一直不承認。
許陌生就坐在我的旁邊,我緊緊握住他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兩個人的談判,一個是在商場上身經百戰的人,一個是在戰場上身經百戰的人,他們兩個人都有著豐富的對敵經驗,雖然說是不同的職業,但是他們同樣老練,目光同樣銳利,也同樣能夠看穿對方的心。
所以我就在這一旁看著他們兩個人談判,心裏太擔心了,不知道能不能談成功。
秦先生聽許董事長說的是這話,他冷笑一聲,一臉的不屑,一臉的不在意,說道:“許陌飛是你的兒子,我並不承認他是我的女婿,還有他去越南做什麼,去跟黑|道勾結?”
許董事長的眉頭微微一皺,顯然秦先生說這話實在是不好聽,但是他嘴角的笑容依然沒有變過,畢竟是求人辦事,免不得要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