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人瞧見。”昭惠半推半就並沒有拒絕趙信之的撫觸,若是趙信之舉止不再粗暴,偶爾做些這等情趣之事,自己並不討厭。
“隻要你不大聲驚呼,何人敢進來窺視?”趙信之笑道,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嬌羞神色的少年,自己的心情沒由來的一陣欣喜。“喜歡本王這樣對你嗎?”趙信之問道,自己心中雖明白昭惠並不可能當真接受自己的占有,可此時哪怕聽到他言不由衷的話,也會讓自己開懷。
趙信之明白,自己對昭惠的感情,已經走向一個越來越危險的境地。
“你說的也對,那我要是當真大喊一聲呢?那些侍衛火速衝入馬車之中,看到我倆這番光景,那還真是有趣。”昭惠笑著說道,眉眼含情,不甚嬌柔。一位少年本不該如此,便何況動情的對像同樣是男人,可昭惠的神情,卻無法讓人厭惡起來。
趙信之聽後並未答話,隻是將手抽離出來,引得昭惠好一陣不適應。
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怎麼了?”昭惠問道。
“你不是最為討厭本王對你肆意輕薄嗎?”趙信之不答反問,表情頗為戲謔。
“是嗎?那是因為你對我不好。”昭惠同樣實話實說,厭惡趙信之的最大原因就是這位輔政親王久居高位殘忍暴戾的脾氣,若有不順心之事,總會將怒火發泄於自己身上,趙信之雖從不說明原由,但兩人歡愛,昭惠如何會感受不到。屈辱的臣服隻會讓心靈痛苦,昭惠可以不計較身體的沾汙,可內心的苦楚當真隻會讓自己對趙信之覺得惡心。
“若是本王好好待你,你又會如何回報?這裏除了仇恨還裝得下別的什麼嗎?”趙信之聽完昭惠話後,直接將手捂住昭惠心口處,淡淡問道。
昭惠笑得很燦爛,趙信之的話來的太遲了,仇恨從來便沒有停留在昭惠的心中,可是趙信之廉價的寵愛,自己無福消受。逐鹿天下,無情愛無關,或許能夠這麼理解,強權之間隻有利而沒有情,誰對誰牽掛多一些,那其定將痛苦一生。與朋友相比,如今的昭惠更加無法信任情緣二字。
於是,兩人再也沒去討論這令人困繞的問題,沉默了一段時間後,一行人終於再次來到龍鳴軍營。
此次軍營將士們並沒有演練陣仗給國主與輔政親王觀看,除了日常的訓練外再無過多的刻意集中布陣。可厲錦晨,以及一些重要的將帥謀士等人早早的候在軍營哨卡處等候國主,在雙方碰麵見禮之後,地位尊崇的人物們以國主為首,一齊來到慧智廳內,困繞趙國多時的難題,今日必將解決。
昭惠其實並不需太過仔細的將組建騎兵的林林總總全部列出,隻需講出重要步驟以及注意事項便可,其餘的細則便隻需交給軍營中專司其職之人。
眼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從午膳前到夜半時分大家都緊張而有序的列著詳細的方案,雖然辛苦,但畢竟看到了可戰勝的希望,誰人不希望自己的國家列於強國之巔,隻要趙國騎兵整軍完畢,加以時日,趙國定將所向披靡。
與此之外,昭惠還提出了提升武器效力一計,這個時代除了上古時便流傳下來的石製、木製武器之外,青銅和鐵器也已大量生產,趙國軍團步兵的長劍以及長矛、長槍之類的攻擊利器大多也都由青銅鑄成,統領以上武將便是手執品質優良的鐵器,想要煉出更為堅固鋒利的武器,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行,所以隻能在已有的現狀下,加以改良。
以弓箭為例,趙國箭支全長半米有餘,裝三棱銅鏃,竹杆,有三條尾羽,鏃和羽均纏絲塗漆用以與箭杆相固聯。這樣的弓箭攻擊強度十分有限,哪怕擊穿敵軍甲胄,其殺傷力也不容樂觀,於是,昭惠提出,以鐵器為箭鏃,箭鏃的基本形狀將原有的凸脊扁平雙翼形,改為三翼式或四棱式鐵鏃,翼末成為倒刺。每兩翼夾角應逐漸增大,倒刺也要日趨尖銳,並且在每兩翼間磨出血槽,將箭身放長。這樣的箭,射中敵人後,穿透力很強,創麵較大,並且不易拔出來。
此為進攻利器之變革方法,士兵盔甲更是應該加以改變,以增其防衛之能。
其實七國之間武器都是大同小異,盔甲更是無甚大的區別,哪怕是將領身上所穿鎧甲也不過是胸`前、背後綴上由動物皮革所製的甲片,皆繪幾何形彩色花紋。甲衣的形狀,前胸下擺呈尖角形,後背下擺呈平直形,周圍留有寬邊,也用織錦或皮革製成。而胸部以下,背部中央和後腰等處,都綴有小型甲片。甲片由皮條或牛筋串成,在關鍵承力處釘有鉚釘。這種鎧甲重量雖輕,能夠讓將領在戰場之上靈活移動,但防禦力量差實落後,隻能簡單的護住周身比較重要的部分,並且遇上些鋒利的武器就形同虛設了。
按照眾將帥所需要求,昭惠將現用鎧甲改變為上身披甲全由魚鱗等形狀的小甲片編製,這樣可護住身體大部份地方,□由皮革甲裙或身甲長度延伸至腹部,身甲的下擺為彎月形、荷葉形甲片,用以保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