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起身,遞給殷珈一個熟悉的瓶子和戒指。那是女媧遞給妲己的藥水,還有妲己給殷珈的戒指。“這是你母後臨走,我代為保管的物品,現在物歸原主。”
殷珈接過,把戒指套在手上後,望著那凝白玉瓶發呆,這是成為人類唯一的渠道。但為什麼他們不會怪罪於她呢?她也殺了很多無辜的人,淡淡地問薑尚:“為什麼你們不殺了我,而是放我離開。”
薑子牙縷了縷胡須,滿含深意地說:“天機不可泄露!”
輕蔑的笑意,天機嗎?那殷珈可以當做這是審判日嗎?任何扯上神的事情,都會變成蘊含神跡,無法說出。
薑子牙歎息一聲,起身,帶著他們一同走到廳外偏角,而那裏也布好了法陣,“幾位隻要站進去就好。”
跡部景吾牽著殷珈走了進去,而薑玲見薑晟瑄望著旁邊的金吒沒有動,不耐煩地把他拖進陣內。
“珈兒……”金吒忍不住叫住殷珈,一臉的舍不得,可是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心裏想要說的話。
“在……”殷珈淡淡的回應,她明白金吒的心○
酥|麻的電流霎那間竄遍殷珈的全身,讓她全身無力的同時頭腦也陣陣的眩暈,薑晟瑄吻了自己?有點不敢相信,可是嘴唇上那濕熱的觸♪感卻是那樣的真實,他的舌輕易地開啟了她微合的唇瓣,帶著狂熱的氣息探入其中糾纏。
殷珈忙伸手要推開薑晟瑄,卻被料想到被薑晟瑄有勁的雙手給禁錮。
薑晟瑄在知道殷珈的反抗後,才離開她的雙♪唇,氣息也有點不穩,隻是努力靜下心,淡淡地說:“對不起珈珈,我……我有點失控,但是雖然你不是我的,可是我會在一旁靜靜的守著你,直到我們都化為黃土。”話落,一陣風似的消失在殷珈眼前,走的非常倉促,仿佛是害怕些什麼。
殷珈呆愣在原地,對薑晟瑄的所作所為震驚。她剛被吻了,也被表白了,這……這……這讓她有點混亂……
呆滯的和跡部景吾回去,一路上殷珈腦子都沒清醒過來,隻能縮在跡部的懷裏,逃避這些複雜的感情,不去想……
等殷珈回到別墅時,望著依舊熟悉的擺設與景色,笑了,到家了。隻是她沒想到在客廳等著自己的會是跡部的父母,都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伯父,伯母。”殷珈鬆開跡部的手,對著兩位家主彎腰行禮,以示恭敬。
“坐吧。”跡部的父親輕掃兩人一眼,溫和地說。
殷珈和跡部坐在旁邊的位置上,她挺直身子,有些拘謹地並攏雙腿,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她的心此刻有些緊張,好久未有的感覺,如同等待別人製裁她的命運一般,唯一清晰的感覺,是放在身側右手上隱隱傳來跡部手心上的溫度,坐在她身旁的他,左手輕輕放在她的右手背上。今天主要不是一個尋常日子,如果換做以前倒沒有什麼,因為今日可能是命運審判日。
跡部的父親優雅地靠在華貴的沙發上,嘴角難得漾著淺笑。
“哼……”跡部的母親臉冷的可以凝結出冰了。
“好了,他們不是回來了麼。”一旁的跡部父親無奈地出口打斷。
“父親,母親,我希望在這個星期就和殷珈結婚!”跡部景吾拉住殷珈的手,緊緊的。
“不行!”跡部的母親徹底怒了,高貴的形象全無。
“至於福田家的聯姻,我離開的前一天就已經解除婚姻了。”跡部景吾不緊不慢的又吐出一個驚天大消息。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某人再一次發飆。
“好了,都在想什麼呢,既然解除了,景吾想和誰結婚就隨他吧。”跡部的父親淡淡的起身,仿佛已經懶得再管下去。
“可是……”
跡部的父親輕摟住在發火的老婆,惹得某人暴躁的脾氣頓時煙消雲散,隻有臉色逐漸緋紅,羞澀,宛如一位小女生。他又似是勸解地說:“孩子都這麼大了,既然他們能堅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