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初的一切都是你母後一手策劃的。”金吒極力的想解釋,臉上的痛恨使他英俊的麵孔有點扭曲,這也是他鼓起最大的勇氣。
殷珈如雷轟頂,什麼叫那一切是母親所謂?
“住嘴!”她打斷金吒的話,如果是欺騙,她願意上當。因為母親從來不會把不利帶給自己,這麼做定是有原因。
金吒仿佛沒有聽到殷珈的話一樣,又說:“我當初是討厭你,但是心裏的喜愛卻占據在厭惡之上。盡然你母後毒害忠良,但是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殺人的是你的母親,是她造成,這樣的事情不該讓天真活潑的你承擔。你母後讓我拒絕你,不然就清滅我李家。我也是出於無奈……”
殷珈的手在長袍下緊緊的攥在一起,又鬆開,反複這樣做,仿佛在努力調息自己的脾氣。
“當失去你的時候我後悔了,可是我沒有勇氣阻止這一切。”
“夠了!”殷珈怒瞪著金吒,灼灼逼人的說:“你這樣做,我隻能認為你是讓我們母女之間產生分歧。可是就算當初一切都是她安排的,我不曾後悔!”
說完,殷珈捂著心口處,直視著金吒,“你知道嗎?這裏已經住進一個人,一個我深愛的人,所以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誰都有年少無知時,可是這麼久了,我逐漸明白,我們之間存在的關係很微薄,微薄的隻有主與仆!”
金吒一臉的蒼白,自喃地說:“主與仆嗎?”
“是,隻有主與仆!”
沒等金吒反應過來,殷珈又說:“回去吧,明天準備迎戰吧。”說完,殷珈從他眼前消失掉,留下一臉恍然的金吒。
殷珈回到軍營的帳篷,躺在床上,望著房頂發呆。雖然淡忘了,可是當事情發生的結局時,她還是感覺到痛,這疼痛讓她有點些窒息。曾經她要和他在一起,他堅決的拒絕掉,還帶著另外一名女人傷了她。現在的她,在了解真相後,果斷的回敬傷害了他。世間的事情總是有這麼多可笑之處。也或許說,這隻是一種年少的悸動,而衝動過後就是疼痛的心碎吧。
她開始懷念當初的自己,她想念那是天真幼稚的日子。那時的金吒和殷珈,會嬉笑,會爭吵,會冷戰,當然這都是她先挑起的,事後也總是他低著頭來道歉。
可……兩人總還是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他們都丟失了對方,生活裏也聽到彼此的聲音,看不到彼此的麵孔,甚至連背影都是空白的。在怎麼努力的找尋也無法找到對方,隻知道他不在屬於她。而她也不在需要依靠,陌生代替了習慣,也已經不在想念,因為他的一切在記憶中慢慢的開始變得模糊了。
而少年時的愛情,單純而無知,清澈而苦澀。人人都有過年少無知,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清澈而疼痛的愛情……
殘害無辜
新的一天到來,又是一個豔陽天,殷珈依舊站在大軍中間,穩如泰山,仿佛昨日那一切的不順都不存在。隻是看起來不在乎,但她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的望西岐大軍處飄忽,可是沒有看到金吒上陣,這樣也好,既避免了尷尬,也從此在也互不相欠。
“師弟,你要抵抗到何時?”薑子牙甚是不耐的對申公豹說,眼神快速的在商軍中找尋,最後定格在殷珈身上,隻是不知道想起什麼,臉上明顯放鬆下來。
殷珈嘴角帶著不屑的微笑,薑子牙的這幅表情,定是某人昨日回去告知了他。他不在怕她,那就勢如破竹了。
申公豹笑了笑,望著薑子牙用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剛擺好的陣法不屑,“師兄的這個陣法可是很厲害,曾經也對付過朝歌派出的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