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男孩看看躺在地上的薑鈴,又看向殷珈。
殷珈看到眼前男孩的雙瞳一愣!因為那個男孩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前麵的殺意已經全無。“可是我又拿什麼相信你的話呢?人類說話向來不算數。”
那個男孩走到薑玲身旁,同樣麵無表情的對她伸手。薑玲仿佛知道眼前的男孩要什麼,微顫的把手心緊緊抓住的戒指放在哪個男孩手中。
殷珈看到戒指在哪個男孩手中的時候,催動靈力。一別人看不見的速度瞬間從哪個男孩手中拿過戒指。然後帶在她的右手中指,“這個戒指是我的,現在該解決你們。”她帶上戒指後,紅色眼中閃過嗜血,她不信眼前男孩的話,她輸不起。
“如果你現在殺了我們,冰帝和你走的近的人全部都會給我們陪葬。”
殷珈頓時震驚,冰帝和她走的近的人,跡部景吾他們要死?這怎麼可能?她冷瞥哪個男孩,“你以為你這樣威脅我?就能避免死亡嗎?可笑。”
“的確是威脅。大家都會法術,讓他們給我們陪葬還是做的到。”麵無表情的男孩直視殷珈。他在賭,賭眼前的殷珈是在乎冰帝的人,而且賭贏就是活。賭輸等待他們的下場就是死!他心裏很有數。
殷珈現在心裏很矛盾,她知道眼前的男孩會法術,如果真讓跡部景吾他們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放了他們,以後就多了更大的威脅存在。她到底殺還是不殺?
仿佛殷珈麵前的男孩看穿了她心裏的矛盾又對她說:“放心,我說過不會出說你的秘密就不會。而薑玲以後也不會再找你任何麻煩。”
“可是你要拿什麼讓我相信你說的話?”殷珈也直視眼前的男孩。如果他能給個信服的理由,她就放人,她不能讓跡部景吾他們死掉。雖然厭惡哪個男人,可是她現在的心裏莫名升起不要他死。她心裏苦笑,她是怎麼了?哪個男人經常諷刺她,而她現在還要為了他放過對她存在威脅的人。冰帝的人呀,可愛的向日君他們,他們什麼時候竟然融入到她的心裏去了?她真的要和他們分開點距離。
“我以薑家第五十九代傳人薑晟煊的身份發誓,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說出去。舉頭三尺有神靈,如有食言必定遭天譴。”他把右手抬到頭頂處,神情無比真誠的發誓。
又一個薑家五十九代傳人?一般傳人不是隻有一個嗎?殷珈開口問:“剛才薑玲她說她是薑家第五十九代傳人,你現在也說你是第五十九代傳人。你說我該信誰?傳人向來都是單傳。從未有雙傳。”她也是如此,她以前聽母親妲己說過,一般家族傳代隻會單傳。因為如果是雙傳絕對會鬧紛爭,大一點的可能會滅族。當初她們九尾狐家族就傳過雙傳,意見不合讓很多無辜的九尾狐死掉,直至到了祖母一代是單傳,母親也是九尾狐家族最後的單傳。到了她這代也是單傳,而且她還是個半妖單傳。
薑晟煊看向地上的薑玲,就一眼讓躺在地上的薑玲渾身一顫,然後她低下頭自喃的說:“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我隻是……”說著說著沒有聲音。
殷珈也看向地上的薑玲,她叫眼前的薑晟煊叫哥哥,是親兄妹嗎?他們到底誰是薑家傳人?她開口,“看來你們是兩兄妹,說說吧。到底誰是傳人。”她要問清楚誰是傳人,她要發誓人的心口血,去立玉牽契約,這樣就可以牽扯住威脅。她的玉牽契約是她的母親教的媚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