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他們真的有在這裏做生小孩的事情嗎?

蕭問水其實已經觀察過他的傷口了,也幸好學校裏的裁紙刀質薄軟,除了第一刀紮入皮下一厘米,劃了比較長的一道外,第二刀第三刀都因為刀片折斷的原因,隻造成了撞擊傷和輕微的擦傷,消毒處理後抹上藥膏後包紮了。不過雲秋實在嚇得不輕,他暈過去屬於應激反應下的心理暗示過強,如果當時高彬拿的是一旁的剪刀,雲秋的小命估計都要交代在這裏。

蕭問水說:“好,我今天輕輕的。”

雲秋從床上爬起來,被蕭問水撈過去,整個人都放在了他懷裏,雙膝分開坐在他膝上。

雲秋耍起賴來:“那我也不要動。”

蕭問水說:“好,我來動。還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

雲秋又想了一會兒,然後說:“大哥哥,要避孕套的。”

“我帶了。”蕭問水說。

“哦。”雲秋說,“那我沒有問題了。”

蕭問水一直在教他每次做之前檢查alpha是否帶了避孕套,雲秋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盡管他自己並不覺得這是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

蕭問水低下頭,吻住他的脖頸,又在雲秋的拚命示意下,安撫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雲秋知道他好像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吻他,也不過多地要求。

他趴在蕭問水身上,被他的撫摸、舔吮弄得渾身戰栗,又很舒服。

雲秋抱著蕭問水的脖子,小聲說:“你現在對我真好,大哥哥。”

“嗯,以前不好嗎?”蕭問水避開他的傷口,緩慢而深入地在他體內挺動,他揉著雲秋濡濕的頭發。

雲秋想了想,用手指戳著他的肩膀,“可是你以前好凶啊,你最近就很寵我的。”

蕭問水輕輕笑了一聲。

他看他一直想伸手摸傷口的位置,於是起身下床,把雲秋推倒在床邊,分開他的雙腿壓在兩側,又用領帶慢條斯理地綁住了他的雙手:“不要動傷口了,雲秋。”

雲秋簡直乖得過分,他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盡管他也覺得害羞——垂下眼,就能看見結合的地方的情況,那是最原始、野蠻的動作,刻在A和O基因裏的彼此索求,卻意外地充滿了讓人口幹舌燥的性張力。

蕭問水這次做到了承諾,對他很溫柔,雲秋不哭也不鬧,隻是在他的引導下慢慢走向最後快樂的洋流,從足尖到發絲都溫暖放鬆。雲秋還要黏黏糊糊地叫他的名字,惹得蕭問水去摁住他的嘴,不讓他叫出聲來。

蕭問水低聲說:“是有時候覺得,寵寵你也沒什麼。”

他的話後麵還有個“但是”,雲秋聽了出來,可是蕭問水又不說了。

雲秋咕噥著:“那你就寵寵我嘛,我也可以寵寵你的,大哥哥,我可以給你做烤藕夾,還可以給你做其他的,不過其他的我正在學……”

等兩個人收拾好走出去時,已經接近下午一點半了。

雲秋的肚子真正地餓了起來,但是他一定要拉著蕭問水,先去教室裏拿走了他原來烤好的藕夾,說要一會兒熱熱給他吃。

他今日留院觀察,還要換藥,蕭問水叫雲秋給醫生打了個電話,說他們要出去一會兒,不用管。

雲秋在電話裏大聲說:“醫生,我要和大哥哥出去吃飯,晚上再回來,你們自己吃飯吧。還有哦,你們怎麼笑我和大哥哥,我都不會在意的,我也不會理你們的!”

醫生又在那邊狂笑:“好好好,知道了。”

雲秋打完電話,看見蕭問水走在前麵等他,於是抬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