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水任由他拽著自己的衣襟,任他用撒嬌的眼神看著自己,那雙修長有力的手卻抵在雲秋的肩上,沒用力氣,但是雲秋卻不能再向前一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的眼睛冷靜、安定,不近人情,仍舊和任何時候看他一樣,像是看一份需要估量的合同,又或是打量一枚盤子裏的煎雞蛋。

雲秋再次受到這種拒絕,簡直要發脾氣了——他歪歪扭扭地往前麵湊,像一隻倔強的小牛,非要拱進他懷裏,左右拱了半天後,攔在他肩頭那股子沉靜穩定的力氣突然消失了。他一頭紮進了蕭問水懷中,與此同時,一陣天旋地轉湧來,蕭問水有力的臂膊一橫,單手把他抱起來,狠狠壓在了床上。

雲秋睜大眼睛,滿眼都是蕭問水湊近的、銳利冰冷的眼睛,呼吸滾燙,近得讓他的小心髒砰砰跳了起來,也讓他有一點微微的眩暈。

高大的男人壓在他身上,輕輕鬆鬆地把他拿捏在手中,俯視他:“繼續作,真當我不會收拾你,你是不是忘記我什麼脾氣了?”

雲秋一動也不敢動。他努力回想“蕭問水的脾氣”,但是沒能成功。他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家夥,也忘記了蕭問水前幾天喝醉後還凶過他,隻是不理解為什麼蕭問水這時候會對他這麼冷淡。

他褲子濕了難受,自己在蕭問水身下扭動著,伸手要去摸一摸,但他的手卻被另一雙更加灼熱的手製住了,褲子緊跟著就被扒了下來丟去一邊。隱秘的甜香混合沐浴露的清潔氣息,組合成讓人血脈躁動的柔軟香氣。

……

可是他越是熱情地貼上去,蕭問水就越是冷淡,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開他,隻是將這件事的控製權完全掌控在自己手裏。

他嘶啞著聲音低聲說:“聽話。”

那聲音很低很低,磁性中帶著難得一見的溫柔地炸在耳邊,好似有魔力一樣,雲秋聽見他聲音的那一刹那,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難以言喻的酸麻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蕭問水沒有說,雲秋自己也不懂,他要他聽話的內容到底是什麼,隻是在那一下又一下重複的、快要撞碎他五髒六腑的接觸中,他也找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一種快樂。

雲秋又哭了起來,覺得委屈,他質問他:“為什麼不進來?大哥哥?”他眼淚汪汪的,覺得委屈,又生氣他對他這麼壞。他不理解這是為什麼,在他看來,這是他們已經做過的事情,蕭問水這時的克製就是明晃晃的欺負。

雲秋這小孩一向戲多,他哭得越來越有真情實感,惹得蕭問水輕輕笑了笑,安撫性地揉了揉他的頭發。

雲秋聽見他這聲笑,更加羞惱,他爬起來往蕭問水身上撲,不甘心似的,要去咬他抓他,又不敢用真力氣。他抬頭往上看過去,想要憤怒地瞪蕭問水一眼,可是突然見到蕭問水眼裏也帶著一絲純粹的迷蒙,微微動情的模樣,鬆動他冷情漠然的外殼,微微失神。

蕭問水聽見雲秋叫他:“大哥哥。”

“嗯?”他應了了一聲,然後聽見雲秋貼過來說,“你可不可以親一親我啊?”

“不行。”蕭問水說。

“為什麼不行啊?”雲秋蹭來蹭去,有點氣,還有點著急地晃著他的肩膀,用著打商量的口吻,“就親一親我,一下就好,可以嗎?”

他什麼都不懂,卻正因為天真,而顯出一種老練的成熟來,覺得誘惑他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蕭問水眼裏卻突然冷了下去,他語氣強硬地說:“不行。”

雲秋有點蔫吧,同樣不知道為什麼他心情又不好了。蕭問水這幾天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