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2)

“哦,那就好。”森江幽調換了個姿勢道:“我想問問存貝是否已經回去了。”

“存貝?”佩泠又來了大呼小叫的作風,“我已經有年月沒見著她的影子了,還想問你呢,她不是說跟你在一起的麽?”

“你的意思是存貝沒有回去了?”森江幽的聲音變得緊張。

“回?回哪?” 佩泠道:“我和她一起住的那間房已經到期了,催著我們往外搬也已經催了好久了。前些曰子,我實在頂不住一天催一遍的猛烈攻勢,何況他們那夥人各個都長得好恐怖,而存貝接連數天也不露麵,沒有辦法,我就自己先搬走了。我估計現在那個破公寓已經被拆得淅瀝嘩啦了吧,不過我有把存貝的東西一起搬出來哦。你叫她改天來取就好了。” 佩泠一口氣報告完了。

“天!”森江幽向後靠著牆。“我真應該早些打電話給你。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房子要到期這件事,存貝沒有跟我提起過。”森江幽很懊惱,“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把她自己留下,和狄龍他們回來曰本,我真是該死。”

佩泠也聽明白了森江幽的話,不確定的問著:“你在曰本?難道你不是和存貝在一起的麽?”

“在今天以前是的。”

佩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好擔心無家可歸的存貝。她和存貝的關係很好,一起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因為沒什麽事情非要在電話上說,存貝也沒有手機,因此,佩泠一直都沒有把自己那部破爛不堪的手機的號碼告訴存貝。

森江幽握緊了電話,她本來就很惦念存貝,現在和佩泠通過電話後,她就更加不安了。

“存貝可以找得到你的,對不對?”森江幽急切的問。

佩泠歎氣道:“恐怕不能,她沒有我電話。”

“哦,NO!”森江幽咬緊牙,皺緊眉頭。她恨不得一頭撞在窗上,看看她都做了什麽。難怪今天下午從飛機場回來的路上會出現少有的不安,難怪當時存貝的臉那麽的清晰,難怪她會流著眼淚問她什麽時候回來,此刻存貝已經是個迷路的羔羊,可能正在哪條大街上徘徊呢,她在明邦沒有朋友,不會找到誰家借宿……這種境況,存貝怎麽能不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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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江幽滿心滿腦的都是存貝,竟然忘記了正在打電話。

“喂,喂?森江小姐?” 電話那頭傳來的佩泠的聲音。

“哦,對不起,這個消息像雷一樣幾乎把我擊得傻掉了。”森江幽打起精神道:“佩泠,我可不可以求你件事。”

“什麽事啊,別說求,你隻管說就好了,肯定是關於存貝的吧。她也是我的好朋友哦,我現在也惦念死她了。”

“那麻煩你明天去明邦看看好麽,但願明天她會安全的出現在班級。”森江幽道。她雖著急存貝一個人在外麵,但遠水救不了近火,她隻有祈禱存貝會安全的度過這個夜晚。

“好的。如果有什麽新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的。”

森江幽搖搖頭。“不用通知我了,我會坐最近一班的飛機回華盛頓去。我要親眼見著存貝才會放心。”

“可是你不是說今天才到曰本的麽,你的事情……這麽快就辦完了?” 佩泠雖然知道不應該多問,但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沒辦法,她就是這個性格。

“什麽事情和存貝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的。”森江幽點起支煙,大口的吸著。其實她不用親自回曰本的,可以直接吩咐人去把及昆辦了。但因為很久沒有回家,想借著這次機會回家看看,好好陪父親幾天,可沒想到臨時會出現這種情況。此刻,森江幽真恨不得立刻趕回去,一想到存貝這麽晚了還在外麵,她就擔心的要死。

如果存貝遇到什麽危險,她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哦,好吧。我明天一大早就會去的。” 佩泠道。

“好。謝謝你了。我回去後會第一時間找你的。”說完,森江幽掛了電話。

接著,森江幽來到狄龍和佑赫的房間,輕輕的敲敲門。

“什麽事情美女?這麽晚還來打擾我們作運動。”開門的是一臉笑意的佑赫。

森江幽可笑不出來,她沈著一張臉進了屋。

“怎麽了?”剛從浴室走出的狄龍用毛巾擦著頭發。“你的臉色可不大好。”

兩個大帥哥,分別坐在森江幽的兩旁,聽她把剛剛和佩泠通電話的內容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他們倆個的臉也沈了下來。“怎麽會這樣?是我們大意了,應該安排好一切再離開的。”狄龍道。

佑赫和森江幽都點了點頭。

“明天下午有回華盛頓的班機,我已經訂了機票。”森江幽道。

“我們跟你一起回去。”狄龍和佑赫一同開口。

森江幽微微笑了笑,“不行。我答應陪你們遊曰本,但現在卻要回去,這已經很抱歉了。你們必需留下,我會派人做你們的導遊的,你們不玩好就不準回去。”

狄龍環住森江幽的肩。“既然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