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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凝視著她此刻臉上的柔情,皇甫燁怒氣漸消,猛地回頭瞪向朱菱心,“你這丫頭竟想挑撥我們夫妻!”

朱菱心小臉皺起,不滿地出聲指責,“師兄,我這是在幫你,你可別不識好人心。”

“你這叫幫我?你分明想離間我們!”皇甫燁怒斥。

朱菱心答得理直氣壯,“我若不這麼做,師兄你怎能親耳聽到嫂子說要留下來、絕不離開你這種話?!這幾日,你的好師妹我為了撮合你們,可是著實花了一番苦心,不惜違背著良心的說要嫁你為妾,好引起師嫂的嫉妒緊張,讓你早日抱得心上人呢!”

“菱心郡主,你是說你要嫁給燁的話全是假的?”聞言,藍印疑惑地問。

“那是當然,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可能嫁給他,叫我日日麵對著他那張臉,我就想吐!”朱菱心作嘔道,接著親昵地抱住藍印的手臂,可憐兮兮地接著說:“師嫂,你不曉得這家夥有多冷酷變態,當年我七歲時,也不知是怎麼犯了傻,居然告訴師兄說我將來長大要嫁給他為妻,結果你知道他怎麼對我的嗎?”

“他怎麼對你?”藍印愣愣接腔問,還在為她突然的轉變而驚詫不已。

“他居然把我帶去蛇穀,顧名

片刻後,兩人被黑白無常領來閻王殿前。

高坐堂上,一名威儀莊嚴的男子用力一拍驚堂木,喝問:“堂下所立何魂?黑白無常速速呈報。”

“回稟閻王,屬下拘來之魂魄,乃開封人士皇甫燁夫婦,他倆卒於三月初十子時一刻。”

聞言,判官立刻翻開功德簿,念誦出兩人一生的功過。

“皇甫燁之妻藍氏,生前為人忠心耿耿,心地善良,婚後勸夫行善無數,來世投生富貴人家,享盡榮華富貴。”

聽完判官的話,閻王立刻降旨,“鬼差,帶她至轉輪盤前等候投生,下一個。”

判官再翻閱功德簿,將裏頭所載功過一一頌出。

“皇甫燁前半生造了不少殺孽,又以逆天而行的血咒強將絕命之妻救活,觸犯天條……”

聽至此,閻王怒沉一雙金剛眉,厲聲喝斥,“皇甫燁,原來當年施用血咒之人是你,你可知你施用逆天血咒,讓已死之人返魂重生,嚴重幹礙天道輪回,單憑此罪,就該判你關押黑牢一千年,你可知罪?!”

“我不後悔,縱使重來一次,我也會這麼做。”皇甫燁臉上毫無悔色,凜聲道。

而正被鬼差要帶往輪轉盤的藍印,在聽到閻王與判官的話後,立刻掙脫鬼差,奔回皇甫燁身邊,不平地道:“倘若我夫君有罪,那麼我也理應有罪才是,為何我投生富貴之家,他卻必須被判處重刑?”

威棱迫人的閻王肅聲解釋,“那乃是因為施用血咒並非出於你自願,是以在此事上頭,於你完全無罪。”

藍印激動地道:“不,若他有罪,我願跟他一同領罪。”

“印兒……”

皇甫燁正要開口,便聽一旁的牛頭馬麵喝道:“大膽,你竟敢在閻王座前放肆!”

見她如此有情有意,閻王抬手製止屬下,溫聲相勸,“個人造業個人擔,你是無法為他承擔他的罪過,還是好自為之快去投胎吧。”

“不,他若無法投胎,我也不去,我要與他一起留在地府。”

“你縱使留在地府也無法與他在一塊,他將關押不見天日的黑牢,那裏不是你能去之處。”

皇甫燁不忍讓愛妻陪他受罪,也勸道:“印兒,聽話,快去投胎。”

“我不要,就算我來生將享盡世間榮華富貴,但沒有你的世間我一點都不想多呆一刻。”她流淚滿腮的泣道,接著雙膝一跪,哭求道:“求閻王成全,讓小女子同夫君關押在一塊。”

見他夫妻倆如此深情,判官趕緊出聲,“稟閻王,功德簿上所載功過,下官尚未說完。”

想起是自個打斷了他,閻王揮手道:“嗯,你接下去說。”

“是。皇甫燁雖施用逆天血咒,強救回其妻魂魄,但念在他後半生在妻子的勸告下,廣為造橋鋪路、施糧賑災、濟弱扶傾、救人無數,功過相抵後,尚須服刑八十年方能轉世投胎。”